“……你偷拍
照片吗？”元午问。
“光明正大拍，”林城步瞅
他
眼，“拿单反还是，就站吧台拍，特别光明正大！”
“哦。”元午应声。
林城步直觉得元午猫在船上那
长时间，体力应该不怎样，再加上今天跟厕所里团着饿天，走个把小时就得累。
但没想到元午非常能走，就那遛达着，从小区直走两个小时都还没有表示要回去。
“老板吗？”元午啧声。
“那得跟江承宇商量，”林城步笑笑，“调酒师，你是个特别牛逼调酒师，不去以后酒吧老板会特别伤心那种。”
元午没有说话，没有表现得很惊讶，也并不是完全平静，林城步形容不出来这瞬间元午状态。
“你渴吗？”林城步轻声说，“前面有家很好喝奶……”
“又是贡茶吗？”元午问，“个二十多岁青年，上街就要喝奶茶，什小姑娘习惯啊。”
情景，就是以前他也没幻想过能跟元午这饭后散步。
跟已婚多年小老头儿似，特别满足。
唯遗憾就是元午不说话，俩哑巴小老头儿。
“
还总去酒吧吗？”沉默地走快个小时之后元午终于开口问句。
“嗯。”林城步点点头。
“你累吗？”林城步忍不住问句，虽然他挺希望就这走辈子，但是腿有点儿酸，“前面有……”
“啊，”元午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奶茶店奶茶店，走走走，大叔请你喝奶茶。”
“谁规定就小姑娘能喝奶茶啊？”林城步有点儿不爽，“跟你说，还绣过十字绣呢！”
“吓死。”元午面无表情地扫他眼。
“真，还是拿照片去定制，”林城步叹口气，“拿你照片，想送你。”
“想？”元午说，“那就是没送？还是没要？”
“没送，”林城步挺伤感，“绣两个月，要命，好容易完事儿，背面儿卡得全是线头也就算，正面都有线头，想想就放弃，反正送你你也不会要还会损。”
“去酒吧干嘛？”元午似乎有些不解。
林城步犹豫下，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实话，元午到现在也还没完全正视自己并不是个写小说网络作家事实，猛地告诉他，算不算刺激他不能确定。
但元午直看着他等着答案，他时半会儿也没找着合适说法，只能实话实说：“你在酒吧工作。”
“……工作？”元午皱皱眉，“服务员啊？”
“你太小看自己，”林城步看下他反应，似乎并不激烈，于是放心地说下去，“哪个酒吧要30岁大叔当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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