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是谁？”元午笑
。
“你是元午。”林城步说。
“那元申呢？”元午又问。
“你弟弟啊！”林城步再次回答。
“好吧……弟弟，”元午凑近他，“那弟弟呢？他在哪儿？”
“是
。”林城步回答。
“是
，”元午轻轻吹
下前额头发，笑笑，“你是这觉得吗？”
“不然呢，”林城步说，“认识你很多年，你开始就叫元午，后来也叫元午，现在当然还是叫元午。”
元午没说什，只是转身走到车边，拉开车门：“身份证上名字你知道？”
林城步没说话，身份证？
“叫你揍。”林城步说。
“放屁，”元午说，“别张嘴就说瞎话。”
“你要不要试试。”林城步咬咬嘴唇。
“好啊。”元午点点头。
林城步心横，没给自己犹豫机会，直接开口：“元午。”
头往车那边走。
“咱们去吃小火锅吧……”林城步临时想个地方，虽然现在这天儿吃小火锅有点儿太热。
说完之后他突然发现元午眼角是湿润。
在转出厂房围墙之后，直背着光元午迎向阳光时，林城步看到他左脸上道泪痕。
“你怎，”林城步把拽住他胳膊，盯着他脸，“你怎？”
林城步没能说出话来。
是啊，你弟弟在哪儿呢？
“上车，回去吧，”元午轻轻叹口气，“饿，你刚说去吃什？”
“小火锅。”林城步绕过车头拉开车门上车，有点儿说不出来滋味儿，感觉似乎是看到点
元午关上车门，往车座上靠：“叫元申。”
去你妈什鬼！又转回来！
林城步走过去趴到车窗上，用尽量平淡语气说：“元申是你弟弟。”
元午身体僵下，然后转过头：“弟弟？”
“嗯。”林城步看着他。
元午脸上表情有瞬间凝固。
林城步瞪着他。
元午没有动手，表情开始有些奇怪，像是疑惑，又像是迷茫，过很长时间他才轻声说：“元午？”
“嗯。”林城步应着。
“是元午？”元午看着他，说出元午两个字时候非常吃力。
元午看着他，表情还是很平静，眼神也没有林城步害怕那样失去焦点，而是定定地看着他。
“告诉，你怎？”林城步想搂住他，但没敢动，只能紧紧抓着元午胳膊。
“你是不是，”元午开口，声音依旧平静，“从来没有叫过名字？”
“是。”林城步心里颤，不知道元午问出这样问题是个进展还是又种新型抽风方式。
“为什？”元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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