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毫升。”元午说。
“哦，”大头又指
指盒子，“那这个呢？是勺吗？为什
这长啊？”
“酒吧匙，”元午看看，“调酒用
。”
“调酒是什？”大头又问。
“就是调酒。”元午说。
“真，”元午点点头，“
专门欺负小孩儿。”
“那多可怜啊，”大头说，“会饿。”
林城步在后面笑起来，摸摸他脑袋：“给你吃。”
回到元午船上，林城步先到船尾用大铁锅煮
锅水，放点儿姜去铁油味儿。
等着水烧开时候他进船舱，紧张地发现元午和大头面对面地坐着，中间放着那个装着调酒工具盒子。
“怎没回家。”元午走过去，鞋尖在他屁股上轻轻顶下。
大头重心不稳地往前栽下，用手撑在地上，回过头很开心地喊嗓子：“小……叔叔！”
“小叔叔？”林城步愣愣，“那你叫大叔叔好不好。”
“大叔叔。”大头马上喊声。
“你家还没吃饭吗？”林城步问。
发动车子。
元午没说话。
林城步也没再出声，他不想就这停止，哪怕现在这种状态也会让他觉得惊喜和享受，但这不是他想要。
只是话也不敢次就说到头。
你快两年没写小说，哪儿还有收入？
林城步站在边没有说话，元午看上去很平静，跟大头之间对话让林城步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
这些都是元午熟悉东西，在他样样给大头解释时候，会不会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会对这些如此解？
旦意识到这些不
“这个是什？”大头往盒子里指着。、
“量杯，量酒。”元午说。
“为什有两头啊？”大头拿出个量杯。
“边是15毫升，另边是30毫升。”元午回答。
“什是毫升？”大头问。
“爸妈今天上市里，晚上才回来，”大头看着元午，“让今天上你那儿吃饭。”
“不给吃。”元午说，跳下码头到船上。
“吃点点，”大头也跳下去，跟在他身后，“小，吃口就饱。”
“口也不给。”元午说。
“真吗？”大头仰起头看着他。
写小说能有多少收入能支撑你这长时间消费？买船，抽50包烟，喝进口咖啡？除吃都是方便面之外，元午别消费全都不低。
那是你以前积蓄。
林城步现在还不敢说。
回到老码头时候，太阳已经斜在水面上，夕阳光芒洒下来，把远处芦苇荡都映成金色，漂亮得有些不真实。
大头蹲在码头上，背着同样映成金色大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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