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
叫他名字不是被揍
，”林城步说，“后来就
直没敢再叫他，直就觉得他强行不想回忆起以前
事来……”
“不是？潜意识里面他知道你就是认识他人，然后不想让你点破？”杨辉说。
“现在觉得不光是这样，”林城步捏捏眉心，“怎觉得……他不光是想不起来……”
“嗯？”杨辉有些没明白。
“之前有人说，他现在都变得不是他，突然觉得这话可能说得挺对，”林城步声音低下去，“怎觉得，他真不是他。”
他能问人只有三个，杨辉江承宇和肖妮，江承宇什也不知道，肖妮也不知道，之前他给杨辉打过电话，同样是不知道。
到底该怎办呢？
他有些郁闷地皱着眉闭上眼睛。
手机在裤兜里响着，好半天林城步才睁开眼睛摸出手机。
电话是杨辉打过来，他接起来：“喂？”
五分钟！不，分钟。”
“真烦死，”肖妮转过身看着他，“林城步，你去看病吧好吗？还有什能告诉你啊？真服你，是元申前女友！你懂什叫前女友吧？跟他分手多久你知道吧！你干嘛老缠着不放呢？你有什事找别人行不行？”
“找别人没用，”林城步拦在她面前，“就问个问题……他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肖妮提高声音吼句，“怎知道他在哪儿！”
“真不知道吗？”林城步拧着眉。
“种这儿行吗？”大头指指丛灌木旁边
“小步，”杨辉在那边说，“刚又想下，你要不去咱们本地那些摄影论坛或者群之类打听下？以前就听他提过句拍照什，别就没。”
“是，”林城步坐起来，“他会去那些论坛什吗？”
“应该会吧，打听下呗，”杨辉说，“不过想问问啊，你干嘛突然改变方向？”
“说不清，”林城步拧着眉，“就是……突然觉得，他不仅仅是忘掉以前事那简单，也不是非要把故事写完这个想法……”
“嗯？”杨辉愣愣。
“不！知！道！”肖妮瞪着他，“是真不知道，求你，别来找行不行啊？烦死，不想再跟这些事扯上任何关系你懂吗？而且们俩也不熟对不对？就送东西去酒吧见过几面吃过两次牛肉干儿对不对？”
“对不起。”林城步低声说。
“行别道歉，”肖妮摆摆手叹口气，“别再来找就行。”
林城步回到车上，觉得脑子里乱得很，他把座椅放平，躺下去瞪着车顶。
肖妮这里也没有更多信息，还有谁能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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