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啊？”元午说。
“不吃
，没什
胃口。”林城步笑笑。
“
第
次见有人对
“你喝咖啡吗？”元午洗漱完问。
“不喝。”林城步摇摇头，不知道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还是吹风淋雨，他现在觉得脑袋发沉，不太舒服。
当然也有可能是操心操
。
“你还要在这儿待着？”元午边拿咖啡豆磨着边问。
“给你煮个早点就走，”林城步看看时间，看到手腕上元午给他表时，心里暖暖地软，“今天要上班。”
“……是？”林城步摸摸自己脸，“可能是……没睡好。”
“半夜起来给人收拾屋子当然睡不好，”元午套件T恤，走到船头，闭上眼睛吸大口气，“你是不是有梦游毛病？”
“你说？”林城步指指自己。
“难道说？”元午扫他眼。
“不梦游，”林城步叹口气，“起来擦地自己知道。”
块儿干吧。”
“……就擦个水。”林城步说。
元午没理他。
沉桥这片环境保护得很不错，各种水鸟都很多，偶尔还能在东湾那边看到翠鸟，只是水波轻轻漾就没影子。
别鸟也很多，大早天还没亮就已经远远近近地叫得跟唱歌样，林子里，水面上，还有几只胆子大会在船上跳来跳去。
“有方便面。”元午往船舱角落里个纸箱上踢脚。
林城步在做早点这件事上跟变魔术似，也就平时自己煮个方便面那长时间，元午闻到种自己煮方便面时从来没闻到过香味。
“香吗？”林城步在船尾问句。
“嗯，弄什？”元午问。
“用方便面那个料包和鸡蛋弄点儿卤，还好红肠还剩点儿，”林城步把方便面递过来，“你吃吧，得去上班。”
“你是不是还兼职家政啊，大半夜这有瘾。”元午拿牙刷蹲到船尾。
“没。”林城步拧着眉，盯着元午看会儿。
以他对元午认识，元午现在这样子实在不像是装。
也就是说，元午并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曾经那痛苦那肆无忌惮发泄似地大哭过场。
那到底是什样种状态？
元午每天都在这样声音里醒来，虽然会觉得没睡够，但却还是会有种懒洋洋惬意。
林城步没在船舱里，元午坐起来打个呵欠，看到昨天他用过毯子很整齐地叠起来放在旁边。
船尾有声音，元午摸个空可乐罐砸到后舱门上。
门打开，林城步脑袋探进来：“早安。”
“早，”元午看着他，“你气色真差，刮刮胡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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