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
那些故事，那些鬼，”林城步看着他，“为什
都是……窒息？”
元午夹菜手顿
顿，夹最后
块排骨，沉默地嚼着。
“上吊，溺水……”林城步说，“为什？”
“因为过程长，可以体会死亡。”元午说。
“那也还有很多别方式也不是嘎嘣下就死啊。”林城步说。
菜好吃，元午对林城步态度暂时也缓和些，烦躁还是有，但被食物压住，他可以吃完再烦。
林城步吃饭时候话倒不算太多，只是吃也不多。
“你可以告诉
你们这种新派鬼是正常吃饭，毕竟你们都会呼吸呢，”元午说，“不用这敬业。”
“真吃不下，”林城步喝口啤酒，“自己做菜，闻都闻腻。”
元午没再说别，慢慢吃着菜。
他。
“这样还怎交流？”林城步说。
“交流？”元午拿起筷子夹块排骨放到嘴里。
“好歹忙活桌菜呢。”林城步说。
元午咬到排骨时候才有种恍然感觉，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到过正经饭菜。
元午放下筷子，盯着他看很长时间：“窒息最绝望。”
小冰箱容量不大，放在里面啤酒也没多少，没多大会儿就都喝得只剩最后罐。
元午感觉这喝酒也是挺久以前事，想半天也没想起来，最后次这喝酒是什时候，在哪里，跟谁。
离群索居这种状态像是突然而至，又像是久得无法再找到第天。
“看你今天写那章，”林城步下下捏着啤酒罐子，“之前就想问。”
“嗯。”元午应声。
非常好吃，意外地完全贴合他味觉，好吃得舌头都想抽筋。他拿开小凳子，坐到船板上。
“味道怎样？”林城步开罐啤酒放到他脚边，小桌子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
“你活着时候应该不是小餐馆厨子吧。”元午喝口啤酒。
“以前是在那种挺牛酒店，后来跟着师父跳槽，”林城步笑笑，“现……变鬼之前就直在个私房菜馆做着。”
“难怪。”元午又夹筷子包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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