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特别想打你，”晏航说，“就劈头盖脸打
顿，连打带踹把你从厨房摔到电梯口，感觉特别爽。”
“……听着就，就挺爽
，”初说，“是话太，太多
吗？”
“不是，”晏航说，“跟你没什
关系，就是烦躁。”
“哦。”初抱着他，在他背上下下拍着。
晏航很喜欢初这点，不知道是不知道该怎安慰人还是安慰话说不利索，初很少安慰他，基本上都是沉默地呆着或者突然逗个贫。
“晏航！”初喊他声。
“啊，”晏航回过头，看到他满脸紧张，“干嘛，烤箱炸？”
“没，”初看着他好半天才又开口，“焗，焗，焗……”
“骂人还带卖萌啊？”晏航说。
“焗饭，”初说，“放多，多少奶酪？”
晏航看眼案台上放着各种材料，咬着牙把自己情绪压下去。
“没睡着，”他看着初，“你该怎弄就怎弄，不用跟做贼似。”
“……哦。”初应声。
晏航退出厨房，关上门，拿根烟去阳台。
夜幕下城市还是很好看，虽然远远近近热闹灯光看起来总有些寂寞，但还是能让人觉得安静。
常做，看多感觉自己也会。
晏航能听到初打开冰箱拿东西出来声音，还能听到他努力控制着拿起盘子，再轻轻放到案台上声音。
挺烦躁。
晏航闭着眼睛，越是这种轻手轻脚声音，就越是能听到。
其实挺想发火，无差别发火。
晏航情绪不稳定时候最不能
“没事儿，”晏航叹口气，“不用这紧张。”
初愣愣，没出声。
“过来。”晏航伸伸手。
初走到他旁边之后，他搂住初：“今天有点儿不高兴。”
“看出来。”初说。
他叼着夜，盯着远处不知道到底是个什楼那个楼看着。
根烟抽完之后，烦躁劲头稍稍退下去些，他松口气，弯腰拉着栏杆把身体往下拉伸着。
拉会儿，觉得舒服不少，正想直起身时候，阳台门被猛地把拉开。
晏航吓跳，站直时候差点儿扭腰。
狗报复啊。
这种情绪不稳定时候，他脾气就非常大。
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这样状态，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再也不会出现情绪问题。
旦他发现自己还是会这样，整个人就有些失落。
初轻轻拿起刀，用起码十秒才切完刀，听到刀轻轻磕在案板上那声同时，晏航从沙发上蹦起来，两步冲过去把虚掩着厨房门脚踢开。
初吓跳，回过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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