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
，”初
说，“下回你，你来烦人。”
晏航笑笑：“去洗澡，收拾好出去吃点儿东西。”
“嗯。”初点点头。
晏航拿吹风筒坐在床边吹头发。
这会儿他不像初那
兴奋，毕竟“干”点儿什
初转身跑出去。
“就抽你。”晏航声音跟在身后传出来。
从浴室跑出来之后，初非常主动积极地去把床单被罩都换好。
他本来以为这种活动应该不像撸狗似容易弄脏床单，但没想到润滑剂点儿也不比子子孙孙们省心。
收拾好床之后，晏航才顶着条毛巾回卧室。
“那行吧，”王老师说，“地址给过你吧？你明天早上八点过去就行，这回这家规模比车之道要大，你去就是修理，不用来回再跑美容那边。”
“谢谢王，老师。”初说。
“不用谢，直给他们推荐学生过去，”王老师说，“对，上回你们杨老师取消你学校推荐事……他事先也没跟说下，要不肯定拦着……”
“没事儿，”初说，“不影响。”
“学校推荐也不用太在意，”王老师说，“个人给你推荐也样，别有心理负担。”
窗帘没拉。”
“啊！”初接住裤子，边往腿上套边惊恐地看眼客厅窗户，“那们刚，刚才那，路啃，过来！是不是被，被人看到！”
“不知道，”晏航说，“接电话去，惊乍。”
初穿好裤子，跑过去拿起手机，是王老师打过来。
“王老师，”他接起电话，“过，年好。”
“你又洗，澡？”初愣愣。
“废话，”晏航擦擦头发，“你不洗啊？”
“洗啊，”初说，“出，汗呢，你又没……”
也许是兴奋过度，他这会儿说话直处于找抽状态，这话说出口他才猛地回过神，赶紧在晏航拿下毛巾抽他之前扑过去搂住晏航。
晏航叹口气：“你相当烦人啊。”
“嗯。”初笑笑。
挂电话之后他跑进浴室，晏航正站马桶前尿尿，他松口气。
“干嘛？”晏航看着他。
“以为你拉，肚子呢。”初说。
“……快滚，”晏航很和气温柔地说，“数二三，数完你还在这儿杵着……”
“过年好过年好，”王老师笑着说，“从老家回来吗？”
“刚下飞，飞机。”初说。
“那你明天要不要休息下？”王老师说，“本来说是初五去，现在人家让初四……”
“不用休息。”初马上说。
“还说不是财迷，”晏航边往浴室走边小声说句，“就这天钱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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