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初
抓着他手腕，用手指圈
下，“抓就知，知道。”
“谢谢。
“来，”初小声说，“
有个礼，礼物给你。”
“什
礼物？”晏航站起来，跟他块儿往屋里走，“平辈儿还要送新年礼物吗？”
“不是，”初笑，“是本来就，就要送
。”
“行吧，什礼物看看。”晏航坐到床边，看着初在包里翻着。
“这个。”初从包里拿出个红色小方盒子，“盒儿是问大，大强要。”
“哎！听——到————”奶奶喊。
“不用喊，”爷爷拍她下，“你这吓人劲儿。”
爷爷奶奶熟练掌握接打电话技能之后，就去厨房忙。
初和他是下午飞机，吃完午饭就得走。
晏航都不敢往厨房里看，每次看过去，都能看到奶奶在抹眼泪。
两个老人怎打电话，感觉就像是在看个电影片断。
虽然就在眼前，但看着时候，他却有些恍惚，总觉得这幕已经是他记忆里部分，窗外下着雪，时不时响起鞭炮声，屋里很暖，能闻到硝烟味道，个英俊土豆，正在教土豆爷爷和土豆奶奶用手机打电话。
他笑笑。
“看到吧，”初说，“只要按，按这个1，再按这，这个绿，手机就，会响。”
“试试，”爷爷在手机上按两下，初兜里手机响起来，爷爷笑着说，“响。”
晏航接过来看看，红盒子是个硬纸盒，夜市上卖首饰般都给配个这样小盒儿，他笑笑，打开盒子。
里面是串手珠。
颗颗大小不石头珠子，中间还有黑色金属珠子和垫片。
这些小石头，要不是现在看到，他都已经快忘掉，这是他在街上抓到初时给他那几颗。
“越来越专业啊，”晏航把手串戴到左手手腕上，“大小还挺合适。”
“你要不进去打个下手吧。”晏航看着初。
“会赶出，来。”初笑笑，他直靠在门边往里看着。
晏航没再说话。
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说起初家庭成员还是非常齐全，老人都在，有父有母……
晏航在记忆里又搜索遍，除之前在梦里梦到过那些不怎愉快片段之外，他再也没有关于老爸之外任何亲人记忆。
“然后就接，接电话，”初把手机拿出来接起电话，“喂？”
爷爷把手机也拿到耳边，喊声：“喂！”
“不用这，大，大声，”初退到屋里，“平时那，样说就可以。”
“能听到，”爷爷把手机递到奶奶耳边，“你听。”
“奶奶。”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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