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出来，”他把照片还给
警察，“是
爸。”
“这个人你认识吗？”警察又递过来
张照片。
这是张工作照。
初
爸爸。
晏航心里猛地抽成团。
“是爸。”晏航回答。
“是这样，们有些问题需要你配合调查。”警察看着他。
“好。”晏航点点头。
警察进屋之后先是看看两间屋子，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晏航倒水放到他们面前。
“坐吧，”警察说，“不要有压力。”
熟悉新闻音乐响起时，他点根烟。
依旧没有消息，早上新闻提句，说正在调查，中午这段新闻干脆连提都没提。
晏航掐烟，起身走到窗边给自己倒杯水。
正想转身回到沙发上愣着时候，他从窗帘缝里看到辆从对面街开过来然后掉头停在他家门口警车。
他在手里杯子摔到地上之前，把杯子放到旁边桌子上。
判断。
初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过他，没有发过消息，更没有打过电话来。
朋友圈里小表情从出事那天到现在都没再增加过。
但初会在晚上出现在对面棵树后，站就是两三个小时起步，如果他整晚都不关灯，初可能会站整晚，不过他没试过，每次快12点时候，他就会把灯关掉，这样初会在个小时之后离开。
这件事，跟初爸爸有关系。
“不认识。”他说。
确是不认识，见过面并不算认识，初爸爸长相，就算见过面，不记得也是很正常事。
晏航用脚勾过张椅子，坐下时候觉得后背疼得厉害。
“先麻烦你看下这张照片，”个警察递过来张照片，“这个人你能认出来吗？”
晏航接过照片看眼。
是监控截图，只能看到个背影。
但哪怕只是半个背影，他也眼就能认出来。
看着警察和个很有居委会气质大姐从车上下来，然后步步走过来，他努力地调整着自己呼吸，让自己能在警察敲门时候脚步平稳地过去开门。
敲门声响起。
晏航撑下墙，打开门。
三个警察站在门外，出示证件，自介绍，晏航既没看清，也没听清。
“晏致远是你什
人？”他只听清这句。
这个判断都不需要再进行任何推敲。
这样双重煎熬，让晏航确定自己心理状态非常健康，居然没有像老爸没事就担心那样z.sha。
他起身，很慢地把屋里翻乱东西都整理好。
回到客厅里，他打开电视。
这几天新闻里都没有看到更多消息，但他还是会在新闻时间打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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