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航跟着他继续往前，走出
这条小街又拐进
个胡同，忍不住问句：“去哪儿？”
初没说话，又往前走段，抬手指旁边
家小店：“看。”
晏航转头。
也是个牛肉面店，比之前那家要破旧些，也小得多，收银台子都摆到门口来，上面写着牛肉面10元。
“……
操。”晏航彻底无语。
“干嘛？”晏航很震惊。
“你吃，面。”初说。
“你看着？”晏航问。
“回家。”初平静地说。
晏航看着他好会儿才问句：“你是地球人吗？”
晏航拿手机出来想看看消息，刚把屏幕点亮，个人影就站到他旁边。
他抬头看眼，居然是初，手里拿着已经买好笔记本。
“这
快？”晏航愣愣，“你这不是没有选择困难症，你干脆是瞎吧？进去摸到哪本算哪本。”
“要不你，”初看着他，“再坐，坐会儿。”
“……你总被欺负是不是因为嘴欠？”晏航站起来，把凳子放回店里，跟老板说声谢谢，然后出来冲初偏头，“走吧，吃东西去。”
指可数几个人里最有意思。
初带着他走到家小文具店门口，停下来看看他：“就这儿。”
“嗯，”晏航点头，“在外边儿等你，会儿你请吃饭。”
“没，没钱。”初说。
“十块钱就能吃碗面。”晏航说。
“意，意不意，外？”初说，“惊不……”
“闭嘴。”晏航说。
初准备过去买牛肉面时候
“火，火星吧，”初笑笑，“大……概。”
晏航都没脾气，接过他手里钱，又看下店门口价格牌子：“十块也不够啊。”
“素，十，十块。”初看都没看就说。
“……不吃肉活不下去。”晏航说。
初想想，对他招招手：“来。”
初也没出声，继续跟在他后头。
晏航说让初请客也就是随便逗句，他是打算找个地方吃饭，如果初愿意，就块儿吃。
路沉默着往回走，到那家牛肉面门口时，初突然停下。
“吃面？”晏航问。
初在兜里掏掏，摸出张叠两下十块钱递过来：“给。”
“哦。”初应声，转身进店里。
晏航往店里看看，收银台旁边有张凳子，他过去把凳子拎出来，坐到门口看风景。
老板从店里探出头看着他，他看老板眼：“嗯？”
老板没说话，又回店里去。
文具店对于选择困难症人来说应该算是地狱，不知道初有没有这个病症，但应该也得挑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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