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
就该忙那边店开业
事
。”程恪说。
江予夺犹豫很长时间，最后还是轻声问
句：“那呢？”
“你还跟在起啊，”程恪说，“开业以后应该会挺忙，你要不要去帮帮忙？”
“真吗？”江予夺听到自己声音有些抖。
“真，”程恪往他面前凑凑，“但是你要答应件事。”
“想什
呢？”程恪看着他笑笑。
江予夺转头看眼，那张桌子前没有人，罗姐已经走。
他转回头看着程恪：“聊完？”
“嗯。”程恪点点头。
江予夺看着他没有说话。
好。
会帮你，会救你。
无论今天跟罗姐聊什，们关系都不会变。
他已经把自己后路都断掉，甚至已经告诉程恪，信罗姐，不要信他。
但程恪会怎做，他完全不敢去想。
己情绪：“那这次，他让来见您，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开始想要面对和配合？”
“可以这理解，”罗姐说，“不过这样状态能维持多久，能配合到什程度，就不能确定，但这确是好现象，非常意外。”
程恪跟罗姐已经聊快两个小时，墙上有个钟，江予夺没有看，但他差不多能估计出来。
他们会聊什，他也差不多能猜到。
所以现在他手是冰凉，身体每个关节都是僵硬，脑子里也是片空白。
“嗯。”江予夺应声。
“从现在开始，你无论看到什，听到什，”程恪说，“都要告诉。”
江予夺看着他。
“会抓着你，拉着你，救你，”程恪说，“不会放手，但是你要让拉着你，知道吗？”
江予夺点点头。
程恪看上去很疲惫，脸色也有些苍白。
“你饿吗？”程恪问，“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不饿，”江予夺说，“们回去吗？”
“嗯，”程恪点点头，“回去，今天晚上住在酒店，刚订明天早机票。”
“回去以后呢？”江予夺问。
还有明年生日吗？
还有草莓酒吗？
还有男朋友吗……
程恪是什时候坐到他面前他都不知道，直到程恪轻轻叫他声，他才回过神，猛地坐起来。
桌上直在睡觉猫跳起来跑掉。
从他向程恪求救那刻开始，不安和慌乱就始终围绕着他，没有消失过哪怕秒。
他害怕没有明年，害怕程恪会消失，也害怕自己这样辈子。
但他也很清楚，程恪对他切猜测都只是猜测，罗姐把切揭开来那瞬间，程恪面对不仅仅是个真实他，面对还有那些承诺。
没关系。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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