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药吗？”许丁又问。
程恪想
想：“没见他吃药。”
“这种……
般不是都得吃药控制吗？”许丁犹豫下，低声问。
“应该是吧，”程恪皱皱眉，“但
确是没见过他吃药，不过俩也没住块儿，可能吃也不知道
“记下来就行，”许丁在手机上记下江予夺证件号，“电话是他给过那个号码吗？”
“不知道，应该是吧，你对下。”程恪点电话本，把江予夺号码点出来。
江予夺名字他第次存之后就没再改过，现在都还是“江脑子不正常”，许丁看到时候笑笑：“是这个。”
程恪看着这个名字，犹豫着要不要给改下。
当初他给江予夺存这
个名字时候，真没想过有天，这个名字会变成现实。
“怎可能不说。”许丁皱皱眉，看得出来他对程怿做这件事有些反感。
程恪轻轻叹口气。
“是不是已经好？”许丁问，“平时看不出来老三有什不对劲。”
“不知道，”程恪拧着眉，“其实就是想……”
“你查这个通话记录是老三吧？”许丁看着他。
家，跟你合作就会容易得多，机会也大得多。”
“……”程恪笑笑，许丁坦诚让他心里舒坦不少，但又觉得许丁也许押错，“应该不太有可能再回去，更不要说参与生意上事，你是不是亏？”
“不亏，就算只是交下个朋友，”许丁说，“你也比小怿强很多。”
程恪笑着喝口咖啡。
“你是想查通话记录吗？”许丁问。
手指在屏幕上悬好会儿，他还是决定不改，把手机放回兜里。
“现在就让朋友帮查，这个好查，”许丁说，“估计吃完晚就差不多。”
“嗯。”程恪点点头。
“你刚说……你不知道老三好没好？”许丁问。
“嗯，不知道。”程恪说。
“嗯，”程恪看他眼，“但这事儿不能让他知道。”
“他不会从这儿知道，”许丁说，“你把号码给吧，尽快帮你查。”
“好。”程恪拿出手机，在相册里翻着，他之前拍过合同上江予夺身份证。
许丁还是很有分寸，没有问他是想查到江予夺跟谁通话记录。
“发给你吗？”程恪问。
程恪顿顿，盯着杯子看会儿才点点头：“只有证件号和手机号，能查到吗？”
“大概要多长时间？”许丁问。
“两个月之内。”程恪说。
“那应该可以，不过只有去电来电，”许丁说，“别不定能查到，没有小怿那多关系。”
程恪看他眼：“这事儿他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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