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是个傻子吗？
这种事还能真跑去问吗！
“你现在给
感觉，”程恪说，“好像应该说是？”
江予夺猛地转回
头。
男朋友这三个字他说得非常轻，说出口时候别扭得头发都快打结。
“然后你让他来问？”程恪说。
“就随口那
说……”江予夺说到半突然震惊，“操他娘他去问你？”
“嗯。”程恪点点头。
“那你……操！”江予夺感觉自己脸都烧起来，“这他妈……他妈服……那你，你怎跟他说啊？”
不是换香水？”
“鼻子可以啊，”程恪说，“这个跟之前味道差不多，基本闻不出来。”
“那是你鼻子堵，挺明显，”江予夺又闻闻，“你是不是有鼻炎。”
“滚。”程恪说。
江予夺笑笑，转头看着窗外。
“说不是啊。”程恪说。
江予夺愣愣，看着他，好半天才突然提高声音：“哦！哦！”
程恪眯缝下眼睛：“哦什？”
“就是知道意思。”江予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开头。
太他妈丢人。
坐车时候他习惯性要看着外面，不是看街景，只是觉得看清外面东西，让他觉得更安全些。
“哎，问你个事儿。”程恪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
“什事儿？”江予夺问。
“林煦，”程恪清清嗓子，“你今天是不是跟他说什？”
“啊？”江予夺先是愣，接着立马就想起来，那话他当时说着没什感觉，但现在猛地回想起来，顿时就觉得充满羞耻感，他啃哧半天也不知道该怎说，“就……他问来着，问是不是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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