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喵脑袋上抓
抓。
想想又皱皱眉，抬手摸摸自己
嘴。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前几次程恪亲他，他除震惊之外没有什
特别感觉，说不上生气，也不会觉得特别恶心，今天中午那
下他甚至都没怎感觉到，毕竟程恪碰下之后就骨折……
但几分钟之前，程恪慢动作那个吻，他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不像小说里提到过任何种感觉，什飘，什晕，什混乱，什小驴，不，小鹿来回撞，全都没有。
他唇上。
保持三秒钟之后，他才又极其缓慢地离开。
跟江予夺视线对上之后，他感觉自己有种胜利感觉，扬眉吐气。
但没等他扬到两秒，江予夺突然往前凑过来，顿顿之后，在他鼻尖上亲下。
“你干嘛？”程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点儿蒙。
他只觉得，很亲切。
就像很小时候，有人给他个毛线团，他每天晚上都会把毛线团贴在脸旁边睡觉那样感觉，很亲切。
“不知道。”江予夺回答得很诚恳。
“哦，”程恪看着他，过会儿才转身拿起外套，“
……先回去。”
“嗯。”江予夺点点头。
程恪叫个车过来，看着他上车之后，江予夺转身回到屋里，坐到沙发上。
喵马上过来，跳到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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