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也有，”程恪说，“不过……”
“你不用管，”江予夺说，“发个烧而已，
会儿
回去再睡觉就好
，以前还是小孩儿呢也从来没管过。”
“行吧。”程恪坐下，“早点大概半小时就送过来，你发着烧吃得下吗？”
“吃得下，”江予夺说，“什
时候都吃得下。”
体温计上显示是38度，程恪拿着体温计又看次：“38度，这个算高烧
“那很多年前发烧
时候呢？”程恪问。
“扛着啊。”江予夺很平静地回答。
程恪顿顿，拿起手机：“先量量体温，看看是多少。”
“嗯。”江予夺点点头。
程恪查下发烧应该怎办，说得都差不多，大量喝温水，酒精擦全身……擦全身？喝姜糖水，以及吃退烧药。
程恪没接茬儿，两步过来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
虽然这巴掌因为惯性拍得有点儿重，啪声，不过江予夺没什反应，他也就没收回手，在江予夺脑门儿上按两秒。
滚烫。
这温度昨天晚上他就应该反应过来，昨天晚上戳江予夺后背时候，就能感觉到是滚烫。
“你他妈火体个屁，你就是发烧！”他说。
操。”程恪小声骂句，抱着被子倒在床上，这也太丢人。
江予夺进浴室，先拧开凉水洗洗脸。
感觉脑子有些晕，不是没睡醒或者没睡好那种晕，也不是眩晕发作那种晕。
应该是……
泼脸凉水之后也没有什好转，就被冰凉水激得有点儿难受。
“姜糖水没错，”程恪说，“可以喝。”
“你有姜？”江予夺问。
“……没有。”程恪说，“还有喝水，酒精擦全身……”
吃药那项他没有说，江予夺不愿意去医院，他不确定江予夺是不是愿意为发烧吃点儿药。
“你这儿也只有水吧。”江予夺笑笑。
“……身上平时也热，”江予夺把体温计夹好，“就是好像没有这热而已。”
“发烧应该怎弄？”程恪问，“是不是红糖水煮块儿姜什？”
“不知道，”江予夺犹豫下，“那个不是痛经喝吗？”
“是吗？”程恪愣愣，“那喝点儿什能发发汗啊？你不是生活小能手吗？也有跟废物样不知道时候？”
江予夺坐到沙发上：“很多年都没发过烧。”
发烧吧？
他摸摸自己脑门儿，感觉不出来。
洗漱完他去客厅，拉开抽屉，拿出昨天程恪打算用来量水温那支体温计。
“你发烧？”程恪正好拿着手机从卧室出来。
“没，”江予夺甩甩体温计，“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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