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陈庆问，“嗯，就四个人吗？嗯
知道
。”
“谁？”江予夺又问
遍。
“八撇
人在茜姐那儿呢，”陈庆站起来，拿着手机拨着号，“带几个人去看看，万八撇也过去就麻烦。”
“你去有屁用？”江予夺从程恪手里拿过羽绒服穿上，“八撇什
时候怕过你。”
“谁他妈也没怕过，”陈庆说，“那怎办，你这样子过
收据终于写好，程恪接过来放到兜里，拿出钱包，把刚取现金拿出来给江予夺。
“你外套，”程恪拿起江予夺羽绒服，“先洗洗再还给你吧？”
“不用，”江予夺说，“这些衣服都开春才洗。”
“行吧，”程恪没坚持，想想又问问，“你这衣服在哪儿买？今天转半天也没找着这个牌子。”
“……批发市场。”江予夺看着他。
“……挺有个性。”江予夺从抽屉里拿出收据，低头往上写着。
程恪看着江予夺，感觉他脸色很差，不是那种失眠过后脸色差，是很苍白，看着像是病。
但是陈庆就坐在旁边，他也不好开口多问。
江予夺低着头，字写得很慢，笔划，写两笔就停下。
程恪看会儿还是没忍住，凑近轻声问句：“你是不是病？”
经激动，他叹口气：“不用，钱多不怕抢。”
“你有什事儿吗？”陈庆问。
“交房租，昨天跟江予夺说。”程恪站在客厅里看看，没看到江予夺，卧室里也没人。
“哦，”陈庆转头冲着浴室那边喊声，“三哥——积家来交——”
浴室门打开，江予夺拧着眉走出来：“喊屁！”
“哦，”程恪又看看衣服，“挺好。”
“你要买带你去。”江予夺说。
“这衣服才四百多，”陈庆手机响，他边掏手机边说，“你也要？”
没等程恪回答，他冲着电话“喂”声，接着就皱皱眉。
“谁。”江予夺看着他。
“昨天下午又晕，早上刚好。”陈庆在旁边说。
“哦。”程恪不知道说什好，坐到椅子上等着。
“脑袋还被砸个大包。”陈庆叹口气。
“怎？”程恪愣愣。
江予夺停笔，抬眼瞅着陈庆，陈庆低头继续玩手机。
陈庆闭嘴，坐到沙发上拿手机玩着。
江予夺看看他抱着堆衣服，伸手拿起吊牌看看：“刚买？”
“嗯。”程恪点点头。
“没有东西装吗？”江予夺看着他。
“扔。”程恪把衣服放到沙发上，放下去之后又拿起来，确定这个位置不是喵撒过尿才又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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