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
。”江予夺又说
句。
这次程恪听清。
“什
不是真？”他愣愣，接着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做恶梦？
“不是真。”江予夺说，依旧喘得很艰难。
“对
犯病？
程恪顿时有些紧张地翻过身，借着窗帘外月光盯着江予夺脸。
江予夺眉头紧紧拧着，喘得很急。
程恪发现这喘息跟干点儿什时应该不样，江予夺像是……喘不上气。
“哎，”程恪赶紧推推他，“江予夺？”
江予夺直平缓呼吸突然慢慢变快。
被鸡吵醒？
程恪赶紧躺好闭上眼睛，这个时间要是江予夺醒，他实在找不出话来聊。
江予夺呼吸越来越快，开始有些粗重，听上去喘得厉害。
程恪睁开眼睛。
雪白大腿。
程恪闭着眼睛笑笑。
窗外有公鸡打鸣。
程恪有些吃惊地摸过手机，就他这满脑子会儿东会儿西地胡跑着，居然鸡都叫？
手机上显示时间是3点11分。
阵发毛。
忍不住往后靠靠，把两人之间被子挤紧顶着背才停下来，又忍不住撑起身体往后看看。
江予夺还是仰面朝天睡姿，直也没动过。
不过眉头拧着。
程恪躺回枕头上，轻轻叹口气。
江予夺身体跟着他晃晃，但并没有醒过来，还是艰难地喘着。
“江予夺！”程恪坐起来，扳着他肩又晃晃，提高声音，“你怎？”
江予夺很低地说句什，因为还在喘，这句话说得很含糊，听着像梦话，程恪没听清。
“你说什？”程恪拍拍他脸，“醒醒。”
江予夺侧侧头，程恪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那道刀疤，不知道为什，眼下这样状态下，这道疤突然让他觉得害怕。
这是什动静？
他不好意思回头看，因为这声音听上去，实在是有些像是正在干点儿什见不得人事。
大半夜，突然性致勃勃？而且旁边还睡着个外人。
不太可能吧？
程恪这会儿注意到床垫也并没有颤抖，江予夺躺着没动。
程恪愣愣，把手机塞回枕头下面。
这什破鸡？
三点就打鸣是不是有点儿太不专业！
……鸡应该是几点打鸣呢？
四点？五点？
他真没想过自己离开家之后会迎来这样新生活。
他直觉得不过就是换个地方住，换个环境继续他无所事事想怎样就怎样生活而已。
结果这两个月……真精彩啊。
他27年废物生涯加块儿要是写下来估计都抵不过这两个月字多。
但他肯定不会去写，他连小说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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