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回到家
时候，有辆没熄火奥迪停在楼下，根据他经验，这上头坐着应该是陈庆。
果然，他走到离开还有几米距离时候，车门打开
，陈庆从车上跳下来，几步猛冲就到他跟前儿。
“怎
回事？”陈庆瞪着他头上纱布，“谁干？
操！谁干！”
“没看清。”江予夺说。
“在哪儿碰上？”陈庆问，“怎不给打个电话啊！”
火苗从灶眼里窜出来，两圈，蓝色小火苗。
“你身份证是真吗？”江予夺走出厨房。
“什意思。”程恪关掉火。
“你这二十七年，”江予夺说，重新拎起药箱，往门口走过去，“是不是睡觉时候都有人帮你脱衣服啊？”
“操你大爷。”程恪看着他。
程恪又伸手拧
下燃气灶上旋钮。
哒哒哒哒哒……
“你看。”程恪指着灶。
江予夺吸口气，慢慢吐出来，然后把抓住他手，没等程恪把手抽出来，他手已经被拽到旋钮上。
程恪皱皱眉：“你说就行……”
，想想又叫住他，“哎。”
“嗯？”江予夺回过头。
“问问你啊，就……”程恪指指厨房，“那个燃气灶，它是好吗？”
“它不光是好，它还是新。”江予夺说。
“它……打不着火。”程恪说。
“小街那边儿，”江予夺拧着眉，“都没看清人。”
“严重吗？”陈庆问。
“不严重，”江予夺往楼道里走，“车停车位上去，堵这儿找骂呢，王大妈会儿又扔个药罐下来，你这月工资就修车去吧。”
陈庆去停车，江予夺进屋，又对着镜子检查下纱布贴没贴好。
之前贴纱布时候程恪直在后头盯着，他
“电器说明书都在电视柜抽屉里，”江予夺打开门，“用不明白就看看。”
程恪没说话。
江予夺走出去，关上门。
关门声音很轻，比陈庆关门声音文明多。
程恪坐回沙发上，重新点根烟，对着电视柜抽屉发很长时间呆。
江予夺没出声，抓着他手往下压：“懂吗？”
程恪感觉到旋钮被压下去。
“拧。”江予夺说。
程恪拧下。
哒哒哒哒……嘭……
江予夺放下药箱走进厨房，又在厨房里说句：“你过来，给演示下你是怎打。”
程恪掐烟，起身进厨房：“你直接试下不就行吗？”
“不，就要看看，”江予夺说，“你是怎办到，新热水器放不出热水，新燃气灶打不着火。”
程恪犹豫下，伸手把燃气阀门打开。
“嗯。”江予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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