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放下筷子，两只手
起打
响指，然后往他面前伸，竖起两个大拇指。
“哎，
左手不会，”蒋丞笑起来，“你太牛，帅淼。”
吃完饭休息会儿，顾飞想把顾淼送回去睡觉，蛋糕他还是想跟蒋丞两个人吃，但因为之前答应顾淼吃完饭休息半小时就让她玩滑板，他只得蹲在店门口看着蒋丞和顾淼在两条街上窜来窜去地玩。
时间还是够
，他看看手机，玩会儿，把顾淼送回家，回店里吃蛋糕，然后……明天上午老妈会过来看店，可以像今天样睡到中午，下午带顾淼去做练习就行。
后天话就没这
轻松，接活儿得开工，还有帮蒋丞介绍拍照工作也
“不要，”蒋丞啧声，“能猜得出来，以前是没法想像，现在也有经验。”
“当成种经历吧，”顾飞说，“人活辈子，总会有很多经历，各种各样经历是你活过证明。”
“又写诗，”蒋丞笑，“那你也算是活过证明吧？”
“是你喜欢过证明，”顾飞勾勾嘴角，“做过证明。”
“操！”蒋丞赶紧看顾淼眼。
“拿给你，”顾飞站起来到货架那儿拎瓶油过来，“上回你买就是这种大豆油吧？”
“是是，”吕大妈说，“大飞你这记性是真好啊。”
“平时总来差不多能记得住，”顾飞走到收银台后头站着，报价格之后副等着她掏钱样子，“着急炒菜呢吧？”
“是呢，”吕大妈把钱递给他，“锅都搁火上才发现油忘买。”
顾飞迅速地给她找零，把油递到她手上：“快，您大孙子饿该闹。”
不过相比顾飞话，显然他这句“操”更能让顾淼明白，顾淼对顾飞话没什反应，听到他开口时候才抬起头看着他。
“说脏话是不对。”蒋丞马上说。
顾淼点点头，伸手打个响指又竖竖拇指。
“左手也能打得响？”蒋丞有些惊讶地看着顾飞，“刚才是右手打吧？”
“嗯，不过很少看她这样，平时她喜欢吹口哨。”顾飞笑着说。
“都已经闹上，”吕大妈被他这连串地带得也急，拎着油就往外面跑，“要命玩意儿！”
顾飞重新坐回桌子旁边时，听到蒋丞轻轻叹口气。
“起码得议论年，当面背后，没完没，”他把熟肉夹块放到蒋丞碗里，“不爽话可以当面顶回去。”
“嗯，”蒋丞笑笑，“还会加料吧？”
“肯定加啊，”顾飞说，“这种日子，不给自己加戏不给别人加料，活着多没劲，你要不要去帮你打听下现在传成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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