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起身拿
卷子上去交，走出教室下楼，
会儿还有考试，他得先出来活动下，上课四十分钟他坐着都烦，考试愣这
长时间难受。
没过几分钟，蒋丞也下楼，他有些意外：“你交卷？”
“嗯，”蒋丞点点头，“老师就站王旭边儿上，
估计他也抄得差不多，就交……你刚写
是歌词还是诗啊？”
“诗啊。”顾飞说着，慢慢往教工厕所那边走。
“靠你真不要脸啊，”蒋丞跟着他，小声说，“是不是只要不限文体你就写诗？”
不过比起以前还是要强很多，班上成绩好点儿都坐前头，他们后边儿这伙人连抄都不知道该抄谁。
还有半小时结束时候，下笔如神蒋丞学霸把作文也写完，似乎也没有检查，看看四周，想直接交卷。
那边王旭看就急，压着嗓子：“别急！”
蒋丞叹口气，对着卷子开始发呆。
愣会儿之后他转过头，跟顾飞眼神对上之后用口型问句：“写完？”
态跟旁边那位学霸差不多。
蒋学霸笔直没停过，基本上是边看题边就答，题目长些他停顿时间也不算太长，如果说平时上课蒋丞学霸样子还不算太鲜明，这会儿考试时候就是真能看出来。
顾飞把第遍眼熟过完，开始对着选择题抓阄时候，那边蒋丞卷子已经翻页。
在他开始填字儿时候，蒋丞开始写作文。
靠。
“嗯，”顾飞笑，“写三回，第次判卷时候老徐他们还
顾飞点点头。
然后把作文竖起来让他看看。
蒋丞先是愣，然后转头冲着卷子开始笑。
笑得很挣扎，要笑，还不能有声音，还得用纸巾按着鼻子以免把鼻涕笑出来，顾飞本来不想笑，纯粹是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
蒋丞最后笑得咳起来，才总算是止住笑。
他看着蒋丞侧脸，有瞬间他觉得这个样子蒋丞，简直帅到人神共愤。
不过相比学霸要写800字作文来说，顾飞钻空子诗就快多，他随便扯几行似是而非句子就算齐活儿，这样答完卷子也不需要检查，要检查也就是重新抓阄，三局两胜。
平时这会儿他就交卷，但今天他却没有动，旁边蒋丞还在写作文，他想看看。
蒋丞字儿虽然奇丑无比，不过写得还挺快，就跟他脱稿念检讨样，唰唰地行行就上去。
答题卡和卷子蒋丞就放在桌角，那边王旭正疯狂地抄着，但有些填空题他还得伸长脖子，样子挺艰辛，周敬也不轻松，就蒋丞那个字儿，正着看都看不懂，倒着看简直跟天书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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