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继续。”顾飞说。
蒋丞看着他鼠标来回在照片旁边
各种选项上点着，照片忽明忽暗忽大忽小地变化着，变完
没个对比他也看不出来跟之前有什
不同，只知道顾飞确是“流水作业”中。
“你明天拍照话，”顾飞指指屏幕，“注意
下胳膊，稍微可以收点儿……”
“靠，”蒋丞到这会儿才看清自己穿着那身四面来风衣服是什样子，实在有点儿扛不住，他指着照片，“你这修图速度还敢接活儿？”
顾飞笑笑：“没，修图很快，都是流水作业……”
“就这还流水？流这长时间还是这张啊水往哪儿流？”蒋丞简直不能理解，“这张是堰塞湖吧？”
“别都修堆，就是再拿这张出来给你讲。”顾飞说。
“是李保国前妻？”蒋丞问，“被他打跑那个。”
“是被他打跑，不过不是前妻，”顾飞又点根烟，“是现任，他们没离婚。”
“……啊，”蒋丞愣愣，靠回沙发里闭上眼睛，“操，这都他妈什乱七八糟帮垃圾。”
“她很久没回来过，几年见不着她次。”顾飞说。
这大概是顾飞在安慰他，这个女人般不会出现，几年都不会出现次。
要说你会弹吉它倒不吃惊，般来说不良少年为装逼下点儿功夫都能扒拉几下……”
“不会弹吉它。”顾飞说。
“哟，个不会弹吉它不良少年，”蒋丞说，“那泡妞路上都得算是瘸腿。”
顾飞看着他没说话。
“……哦。”蒋丞冲他举举杯子。
“为什非得拿这张？别照片上没有胳膊？”蒋丞叹口气。
顾飞笑半天，最后也叹口气：“这张真很好，估计丁老板会用这张做主打，说不定还会送你件。”
“滚。”蒋丞说。
“刚跟你说记住没？”顾飞问。
“记住，”蒋丞拿张椅子坐到他身后，“胳膊收点儿。”
但蒋丞感觉现在任何说法都拯救不他心情，无论她几年出现次，哪怕是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她也是自己亲妈。
像李保国样不可思议，却又货真价实。
他特别想给沈清打个电话，问问她当初怎就这想不开要从这家人手里领养个孩子。
“丞哥，”顾飞叫他声，“你过来跟你说。”
“什？”蒋丞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你是不是心情不怎好。”顾飞问。
“嗯？”蒋丞喝口水。
“话真多。”顾飞说。
蒋丞沉默会儿，把杯子放到桌上：“刚跟李保国打架那女，你认识吗？”
“认识。”顾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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