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做完
，”关泽把枕头放到他身下，在他背上狠狠地按
下，“现在开始办正事儿。”
“
操，”林耀没防备，被他把按得趴在床上，“关泽你他妈
报复呢吧！”
关泽按着他腰，顶过来：“没错。”
枕头垫在身下，位置
“你大爷，”林耀回过头，看到关泽从枕头下摸出润滑剂，“反！按说明图也该是你趴着！”
“今天生日，”关泽嘴角挑挑，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裤子，低头涂着润滑剂，“开宝箱开出个惊喜，你有什
意见？”
“……”林耀瞪着他，半天才咬咬牙，“没意见。”
“那趴好。”关泽扔下手里瓶子，按按他腰。
“等！”林耀胳膊撑着床，“前戏呢？”
“说别打断！你这人怎这样还总监呢你客户说话时候你也总插嘴！”林耀怒，在关泽胸口拍巴掌。
“行，你继续，找啊找啊。”
“然后就在你床下边儿抽屉里找着，你真幸运……”林耀嘟囔着，“让你这打岔之前想怎说都忘。”
关泽没说话，盯着林耀眯缝着眼睛看半天，林耀这个生日惊喜点儿创意都没有，也谈不上有多大惊喜，但当关泽拉开抽屉看到他时候，心里翻腾着滋味却确是这辈子都忘不，那种每天都能把日子过得永远在意料之外感觉也就只有林耀能做到。
他喜欢这种感觉，林耀就有这种制造各种哭笑不得意外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烦躁特质。
“前戏？”关泽想想，“等着。”
林耀莫名其妙地看着关泽下床，走出卧室，很快又转回来，手里拿着刚送到那套床单枕套什。
“干嘛？现铺现做？”
“嗯，”关泽把床单铺在地板上，被套也铺开在床上，然后拿过枕头把枕套给换上，“好，开始。”
“开始什？”林耀看着四周自己画各种小黄图，之前他画这些图时候有过无数想象，收都收不住，现在这些图全铺在他眼前，让他顿时有点儿扛不住，“前……戏呢？”
“问你，”关泽翻身压到他背上，手在他腰上轻轻抚摸着，“快递送来那些床品，你画？”
“嗯。”林耀应声，关泽摸得他很舒服，他闭上眼感受着关泽手。
“你找人印？现在脸这大？”关泽边问边把他裤子往下拽到腿上，手伸到他腿间。
“网上定，人又不认识，”林耀呼吸紧紧，“你干嘛，老流氓。”
“按你说明图试下。”关泽直起身把他裤子从腿上拽下去扔到边，又把他腿往两边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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