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号打上
？”九翼问。
宁谷抓过连川
手，握
下，手背上闪过光斑
连川看他眼：“
跟你起去。”
“他也要跟们起去。”宁谷看着九翼，“他看到过毁灭，跟们样有经验，这次赌得大，要多些保障。”
“好。”连川说。
“而且他刚才，杀下手那
狠。”宁谷说。
“凭什。”九翼蹲在黑铁堆上，动不动。
雷豫皱皱眉。
“他要是宁谷死，”九翼说，“宁谷不死他就不会罢休，清道夫出现之前，他和宁谷总得死个。”
“这是诗人。”宁谷看着九翼，低声在连川耳边说。
“嗯。”连川应声。
就冲之前连丝犹豫都没有就杀掉宁谷复制体，这就不可能是九翼。
体有联接，旦受损会立刻断掉，”连川语速很快，“这种独立个体复制他们无法做到，能复制只有宁谷，因为他跟宁谷……模样。”
雷豫看宁谷眼。
“露珠现在主要目标还是宁谷，”连川低声说，“他对旅行者更有兴趣，他那个世界认为旅行者能够对抗清道夫……普通人复制，对于他们来说意义不大，有可能只是为接近失途谷。”
“这东西比清道夫麻烦得多，”雷豫说，“之前那样不断地大量复制，就是在消耗主城资源，就算都能打掉，资源耗尽，最后输还是们，现在还有宁谷复制体，们无论怎杀，怎判断，都只能清理掉复制体……”
“要去露珠。”宁谷说。
“凭你要活着。”宁谷说。
“进去就死呢？”九翼说。
“你在这里肯定死。”宁谷说。
九翼抬眼扫扫他：“你俩结婚吗？”
“……结。”宁谷说。
不过虽然话说得很冷酷，却并没有说错。
N号目标就是杀宁谷抢下这个世界，至于怎抢，他们还不清楚，但杀宁谷是第步，这是可以确定。
唯办法就是主动出击。
冒险是必然，走到现在，他们每步已经是踩在钢丝上，钢丝那头未必有光，但现在掉下去，就是毁灭。
“逢赌必赢。”宁谷说。
“什？”雷豫转过头。
“要进去，”宁谷说，“现在在外面晃荡这些，都不是N号本人，他还躲在露珠里，不从根儿上给他拔掉，外面这些东西永远也打不光。”
“太危险。”雷豫反对。
“去吧，”九翼在黑铁堆上突然开口，“反正也不能留在这里，如果宁谷是露珠目标，他在哪里，复制体就会在哪里出现，如果现在……”
九翼指指稍远些清理队据点：“那里有个宁谷，你觉得会有人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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