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杀你，”九翼看着他，“他抓你就是要把你交给主城，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们需要特别
原料，你这种，要不他们那些实验体永远都只是行尸走肉，你应
“
没有脑子——”九翼张开胳膊，扬起脸愉快地喊着，“主城拿没办法——诗人也拿没办法！齐航也拿没办法！”
宁谷震惊地看着他，第
次见到有人因为没脑子而狂喜。
“不过，”九翼收回胳膊，继续托着腮，冲他笑
笑，“也没法离开失途谷，年上去喘个气而已。”
“空吗？”宁谷指指他头。
“满满当当！”九翼说，“全死而已。”
“主城明里暗里那
多失败实验体，销毁，丢弃，数都数不清，”九翼托着腮，指刺又在面具上下下敲着，“都是为什？扔进迷雾岭那些又是为什？”
“迷雾岭是什？”宁谷问。
“迷失隧道，”九翼看着他，“你不会真才半岁吧？这都不知道？”
“不知道学名而已。”宁谷说。
“刚说那些你是不是都听不懂？”九翼问。
害，”九翼抬起手，下下拍着巴掌，“厉害，难怪主城要让连川来抓你。”
“连川呢。”宁谷也不再跟他兜圈子，九翼看上去神里神经，但不是那种兜几个圈子就能缓和下来谈条件人。
“不知道，”九翼看着正慢慢爬起来手下，“不过可以帮你。”
宁谷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可以帮你找到连川，这里无论是人还是东西，如果蝙蝠说找不到，就没人能找到，”九翼走到铁台子上坐下，指刺伸出来，在台子上下下敲着，“还能送你平安出去。”
宁谷沉默。
“怎样？条件。”九翼回到正题。
跟九翼谈事儿果然不如跟连川谈事有效率，连川就不会跑题。
“连川归，”宁谷说，“灭主城……”
这句话他说得实在没有底气：“之后，地盘分你半。”
确是听不懂，但现在他对除连川以外实验体都没什兴趣。
“你为什没事？”宁谷盯着九翼面具，刚无论发生什，九翼没受到影响是确定事实。
“？”九翼直敲着面具指刺停下，轻轻晃两下，“没有脑子啊。”
台词居然被抄。
这是宁谷第反应。
“条件。”宁谷问。
“连川归，”九翼说，“以后你要灭主城时候，给蝙蝠留半。”
宁谷这次沉默，倒不是因为要从气势上压制，是九翼这句话让他实在不知道要说点什才能忍住不问他是不是有什脑部隐疾。
“你是不是觉得疯？”九翼问。
“还行。”宁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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