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就死在这儿，要就死在实验室，”连川说，“没有第三条路。”
宁谷瞪着他：“连川
问你。”
连川沉默地看着他。
“你是机器人吗？”宁谷皱着眉，上下打量着他，“你说这种话
时候不难受吗？好歹也救
你，你给安排死法时候不难受吗？”
连川仿佛入定似依旧没有反应。
蝙蝠们。
特别是……他回头看
眼身后连川，这人就算换上蝙蝠衣服，也依旧遮不住身上主城气质，就算现在同时跑过去百个蝙蝠，他也能眼从蝙蝠堆里把连川找出来。
“刚那个女人……”连川在他身后开口。
“为什
要让她摸你是吧，因为说摸也行她不干，”宁谷不耐烦地打断他话，“为什要这顺着她不直接杀灭口呢，因为这里不是咱俩地盘，还有事要做，最好不惹麻烦，而且最重要是，发现没法完全指望你，你晕过去那个速度比你打时候还快呢。”
“走。”连川说。
“偏不死。”宁谷说。
“本来想再跟她打听下去哪里能找到写数据蝙蝠，”宁谷继续往前走，“结果也没问成。”
“什数据。”连川问。
“主城身份卡，”宁谷拍拍自己腿上兜，“要去主城。”
“你用不上。”连川说。
“凭什用不上？”宁谷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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