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他们只是目击者？”萧林问。
“是。”连川回答。
萧林瞪着他很长时间，吐出
两个字：“冷血。”
在萧林再次开口之前，陈部长抬抬手，阻止他。
与此同时，像是为配合萧林
这个评价，眼前明亮灯光突然熄灭，四周陷入
片黑暗。
“今天任务里你开枪击杀三名治安队员，”陈部长看着他，“是否属实？”
“属实。”连川回答。
“击杀原因？”陈部长继续问。
“这次任务需要确保没有目击者。”连川回答。
“为什
不用回收装置攻击？”萧林压着怒火，“要使用毁灭武器？”
宁谷往身后比个OK。
护镜对于常年眯缝着眼在狂风里还能帮他找到根羽毛钉子来说，并不重要。
钉子只是怕他不回来。
“连川，下面
们会就今天任务处置提出几个问题，请你务必如实回答。”
“好。”
车厢涌过去。
有人直接跃进车厢，有人攀上车顶，有人沿着轨道路奔跑，不断跃起蹬向车厢再往前，像是贴着车飞翔。
明知道每次都有人会回不来，主城之旅却永远都是场赌命狂欢，没有人觉得那会是自己。
或者，根本不会去想。
他们是旅行者。
只是瞬间，像是眨下眼。
连川看着他，过会儿才回答：“确保没有目击者，也包括确保目击者再也不出现。”
“为什不请示？”萧林追问。
“没有时间，”连川回答，“还需要确保目标是自毁。”
“确保，确保，”萧林冷笑着点头，“对方是你同胞，是你战友，你不觉得需要请示？”
“不需要，也没有时间，”连川重复遍，“任务只有两大要素，目标自毁，没有目击者。”
会议室里共四个人，连川坐在正中张椅子上。
对面长桌后坐着排三个人，正中是陈部长，右边是治安队最高长官萧林，左边是内防部纪律委员会书记员。
这种场面连川经历过很多次，般都出现在任务被另类完成之后。
不过没记错话，清理队员向治安队员开火还是第次。
萧林脸色铁青，从他走进会议室开始，目光就在他脸上来回剐着。
跟这列车样，没有来处，也不知去处，有聚集地，没有家，有活下去本能，没有面对灰飞烟灭时恐惧。
不过是另场旅行而已。
从第个人碰到车开始，到车启动继续往前，中间时间很短暂。
宁谷不能等到最后，他必须在上车人最多时候冲上去，避开李向。
“护镜！别忘！”钉子在他身后低声喊，“给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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