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弄掉吗?”项西看着他。
“能。”程博衍笑着点点头,发动车子。
项西靠在车座上没有说话,突然觉得很安心。
不是因为程博衍说能弄掉那个带着框名字,而是因为在他各种大大小小烦躁不安时候,程博衍永远都有平静微笑。
,揪着领子冲他举着:“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程博衍看眼就乐:“是,你怎想啊?”
“真是日象!”项西瞪着衣领上名字,“这他妈怎办啊!”
“帮你弄,”程博衍回手拿过放在车上消毒液按在他脸上,“你再又日又操就让你尝尝这玩意儿是甜还是咸。”
项西没声音,斜眼儿瞅瞅还按在他脸上消毒液:“是柠檬味儿吧?”
程博衍看他眼,把瓶子放回去,拿过他衣服,用手摸摸那个名字:“还是油性笔啊……”
“能弄掉?”项西挺郁闷,“……没文化真是太折磨人。”
“这个洗是肯定洗不掉,”程博衍又搓搓衣领,啧声,“你这衣服直没洗过吧?”
“哎!”项西喊声,“你这洁癖能不能控制下啊!现在是说洗没洗衣服吗!这个字怎办啊!”
“哎你别喊,再跟你待阵该去查听力,”程博衍笑半天,把他衣服叠叠放到后面,“肯定能帮你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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