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包厢里
灯突然灭掉。
老妈正夹着根蒿子杆，眼前黑，她叫声：“哎哟找不着嘴！”
包厢门被打开，几个服务员小姑娘推着个小车进来，车上放着个点上蜡烛蛋糕，几个小姑娘唱着生日歌把蛋糕推到老妈身边，围着她唱完，又起喊：“肖美人儿生日快乐！”
这话是付坤特地要求，不能叫阿姨，叫肖美人儿，叫错不结账。
“妈，生日快乐。”付杰搂着老妈亲
话没说完，老妈已经回手指着他：“你说什
？”
“岁，五岁！”
进包厢坐下，老妈还直在感叹，养俩儿子，养快三十年，可算是赏回生日。
“妈，”付杰挨着她，“你辛苦，真。”
老妈靠着付杰：“不辛苦，你俩虽然挺烦人吧，但养大也不算难，就是你吃得多点儿。”
啊！真啊？
才不在斗里，放张床都不呆那儿，风那大！”老妈喊起来，“虐待动……老人啊这是！”
“五个座呢，”老爸拍拍她肩，“你儿子说话什德性你不知道啊，还能上当。”
到饭店，付坤报名字，服务领着他们往包厢走时候，老妈才开始有点儿回过神来：“这是提前订桌？”
“嗯，生意好，不提前订就吃不上。”付杰说。
“你拎这个是什？”老妈往他身边凑凑，想往他手上拿着袋子里看。
付杰乐半天。
付坤边跟老爸研究要瓶什酒边说句：“妈，虽然俩这是第次给你过生日，但们心里直想着你呢，绝对是第位，付建国同志都只能排第二，就像你也从来不给俩过生日，但也还是最好老妈……”
“烦死！你最烦人！”老妈拍下桌子，“付坤你跟这儿等着噎呢！会儿回去你给拎着付团子屎在楼道站小时！”
老妈心情非常好，加上是她喜欢涮羊肉，吃得比平时多，快吃不下时候还拿着小勺吃好几勺麻酱：“哎哟他家麻酱真好吃。”
付坤起来拉开包厢门，跟外面站着服务员招手。
“们诊所资料，放车上怕丢。”付杰很快地把袋子换到另个手上。
“不对！”老妈扭过头，“付建国，老付同志，今天几号？”
“七……你生日啊？”老爸说出来之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上来搂搂她，“真是你生日，都不记得。”
“哎，你今年多大都不记得，”老妈捂着脸，“老菜帮子还要过生日这真是太伤感。”
付坤跟在最后，边笑边说：“老菜帮当年也是颗嫩白菜，现在也还能掐出水来呢，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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