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付
杰再次没忍住，想起
付坤，立马觉得自己耳朵有点儿烧得慌。
“
“咱学校也不少，”蒋松说，“
之前在同城聊天室里还碰到过。”
“你交过男朋友吗？”付杰问。
“交过啊，”蒋松摸根烟点上，“不过……也没什
意思，挺乱
，你觉得自己挺认真，但别人觉得你这小孩儿挺傻逼。”
“那做过？”付杰脑海里自己吻付坤那些画面疯狂地闪过，他脱口而出问句，接着就想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
蒋松愣愣，看他眼，笑：“做过。”
面话没说下去，“那阵就住姑家，表姐在国外，姑弄个拨号上网跟她天天ICQ上聊。”
付杰再次沉默，他突然有很话想要问蒋松，可是又不知道该怎问出口，胸口下被堵得发闷，整个人像是被厚厚绷带缠成团。
蒋松看他没有说话意思，靠在石椅上叹口气：“当时看到这个网站时候，真挺惊讶，网上居然有这样东西，跟样人这多，还特别吃惊这人怎这大胆，照片都有……你知道吗，那会儿觉得自己特见不得人，虽然姑说这没什，也努力告诉自己这真没什，但还是觉得自己特别恶心……”
付杰心里猛地抽成团，这种曾经相同感受哪怕是到现在，也还会像道勒在他心里钢索，只要想起来就会阵疼。
“那时只要有空，差不多都泡那上头，”蒋松笑笑，“聊天，跟人发邮件，看看别人写东西，知道那多人都跟样，也不只是个有那多心烦事……突然就不害怕……”
付杰咬咬嘴唇，没再吐噜出句怎做，不过他还是小心地问：“那你是……1还是0啊？”
蒋松这回笑出声，半天才说：“杰，你这问特别像在聊天室里约人419时候说话。”
“啊？”付杰顿时有点儿尴尬，拉起衣领遮住自己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看着蒋松。
蒋松还是看着他笑，付杰让他笑得挺郁闷，闷在衣领里说：“那你是1还是0啊。”
“都做过，没太所谓，”蒋松笑着回答，“1多吧。”
蒋松语速放得很慢，边回忆边慢慢地说着。
付杰静静地听，蒋松话让他次又次被冲击着，他以前对这些事和自己认知被点点地刷新，破碎，重建。
那些他不知道人和事，他从来没听过新名词。
除去好奇和震惊，被拨去迷茫之后依然是另种迷茫。
蒋松是什时候没再说话付杰都没注意到，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思考还是仅仅是被震得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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