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声响过之后,顾
顾中捏车闸,腿撑着地盯着那几个人。
没走正门,从旁边绕过去。
轻车熟路啊,那边是炮楼后门。
三个人消失在黑暗之中,四周片安静。
顾中突然感觉到种气息。
跟个姑娘似,说变就变,还找不到开关。
“那行吧,”他把抹布往吧台上扔,“走。”
“这个拿着。”齐越扔个信封过来。
“什?”顾中拿起信封搓开往里瞅眼,立马扬扬眉毛,“工资啊?这多?”
“算上奖金,”齐越把他推出吧台,“嫌多还半。”
晚,两对小情侣对楼上双楼下像比赛似耗着时间,直到顾中都想在自己脑门儿上写上FFF去示威,他们才算是走。
“关吧关吧?”顾中飞速地把桌子收拾。
“嗯,”直站在窗边齐越应声,走到吧台后面,“不用洗,你回去吧。”
“没事儿,”顾中麻利地刷着杯子,“说实在,感觉家过年聚会让去洗碗都不在话下。”
“会儿弄就行,”齐越关上水龙头,“你回吧,不早。”
他掉转车头,回到炮楼门口。
也许是太敏感吧,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感觉到某种危险,他把车靠在墙边,贴近窗户,想从窗帘缝隙往里看。
几扇窗窗帘没个留缝,顾中像个采点贼似扒着每个窗户都瞅瞅,只在对着吧台那扇上看到个晃过人影,应该是齐越。
他正想要不绕去后门看看,屋里传来声响。
声音不大,但听上去却让人不安,这是门被踢碎声音,后门是铁门,踢不出这动静,被踢碎是后厨和前厅之间那扇小木门。
“谢谢老板。”顾中迅速把信封塞进自己兜里,拿包跑出大门。
没等他把自行车锁打开,身后卷闸门就被齐越拉下来。
他愣愣,齐越还从来没这迅速过,平时关个门没有十分钟关不完,今天他都没来得及走,连窗帘都拉上。
“什毛病?”顾中跨上自行车,慢慢往前蹬出去。
蹬几步又回头往炮楼看眼,突然看到路边停着辆面包车上下来三个人,快步往炮楼走过去。
“那……”顾中停手,转身习惯性地想收拾吧台,想想又转过头,“你今天怎这温柔?”
“直很温柔。”齐越说。
“这话你自己信?”顾中笑。
“现在还是信,”齐越扫他眼,脸上没什表情,“不过你要还不走,就不信。”
顾中发觉他脸上带着微笑已经收起来,不知道自己哪儿招惹到他,顿时有点儿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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