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些话，忽然揪着墨熄
衣襟，
把
最后，顾茫终于是服
软，拗不过他，于是叹口气转头，对琵琶女道：“飞天姑娘，抱歉，这里有个疯子，请你回避下。”
飞天姑娘求之不得，告退之后，简直是逃也似地离开遗芳阁。
柔靡芬芳瑞脑销金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顾茫从露台回房间内，抬手合，将连通露台木门闭拢，然后他回过身来，指尖轻动，点亮仙鹤铜架上烛火。
做完这些，他径直走到墨熄面前，毫无芥蒂地破安全距离，就这样笔笔直地，路走到墨熄对面。
“你心里都清楚。”
“……”未曾重淬过顾茫机敏聪慧，如同个妖孽，从来都能轻而易举地看清墨师弟内心。
但今天，他看着眼前这个人，却忽然感到陌生，觉得看不透。
他原本想开口气人赶人，可是墨熄在原地狠狠地瞪着他，那双犀锐眼眸里有着令顾茫不知所谓痛苦与畏惧……甚至还有，委屈。
是，委屈。
只是伤心难过，玩玩乐乐，总有痊愈时候。
但无奈此刻站在顾茫面前是八年后墨熄。
顾茫所谓玩玩，听在墨熄耳中简直是说不出痛心与讽刺。
墨熄喑哑道：“就这晚。你留给
。”
顾茫叹口气：“讲话不要太暧昧，以后你还有很长路要走，要注意你清白……”
仅有尺寸远地方。
顾茫仰起脸来，双黑沉沉眼眸带着询问又笼着挑衅，呼吸起伏皆在两人鼻息之间。他抬手去捻墨熄线条硬朗下巴。
轻声道：“好，你看看，买姑娘走，都是你闹，你满意吧？”
他以打量青楼陪笑女眼神，挑剔地打量着墨熄脸，过会儿，目光移下来，又盯着墨熄淡薄嘴唇，抬起大拇指抚过那柔软唇瓣，轻轻摩挲。
顾茫缓声低语道：“既然你这
主动，急着跑来争宠，那……就让你再陪最后晚罢。今夜之后，公主，们就各自相安，别再纠缠。”
顾茫几乎是有些无措认识到这点。
而墨熄眼眶已经红。
墨熄咬着后槽牙，隐忍着自己眼里湿润，沙哑而倔强道：“早已没有清白，也无所谓清白。你赶不走。”
“………………”
越听越无奈，越来越不安。
“还有清白吗？”
鸦雀无声。
连琵琶女都蓦地惊抬起头，旋即又脸色煞白地低伏于地，瑟瑟发抖。
顾茫终于敛去那神恶鬼憎笑容，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看着墨熄立在自己跟前，近乎偏执与咬牙切齿脸。
顾茫轻声道：“你这是在说什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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