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好说?还有什东西需要去说?
黎之清抬起目光看向尤川,在对方注视下把花重新别回原来地方,也跟着笑:“……什这种那种,人家也是有名字。”
尤川眼睛陡然亮起来,嘴角弧度也咧得更高,他第反应是想把身前这人揉进怀里,结果手没来得及动,黎之清就从口袋里掏出
等带路人已离开,黎之清率先抬腿走进去,正想着该怎跟尤川开始车上就想开始话题,就听房门被尤川合上,接着他觉得脑后发根被什东西微微拉扯下。
黎之清愣下,边回头边抬手往后摸过去,感觉出头上多出什之后,再次愣住。
尤川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眼睫低敛着安静看黎之清慢慢把花从发间取下来端详。
要不是他垂在身侧指尖稍稍蜷蜷,根本看不出尤川当下是在紧张。
尤川别在他头上这朵特别新鲜,被折断茎口还有淡淡湿润感,黎之清曲掌让花滚滚,心跳得更厉害。
声提醒道:“看脚下。”
这举动简直像是在隐晦告诉他,不管回不回头,他始终都在后面跟着。
黎之清只觉得被捏下地方有点小痒,被尤川说话时贴近耳廓也略微发酥,他隔着布料摸摸装在兜里那朵花,揣着小心思美滋滋地“嗯”声。
到住处,黎之清进屋就有点傻。
姜平对他是真关照,分到房间大且宽敞,装修虽然不算多精美,可比其他几家好上太多。
“什时候摘?”他假装淡定地问道。
尤川声音比他还淡定:“你跟别人拍照时候。”
黎之清明明意识到尤川把那几句对话听进心里,还是把花捏在指尖问他:“你知道这是什花吗就去摘来。”
尤川看他微弯着眼睛还在故作常态,轻轻笑:“只跟个人好那种。”
黎之清心脏使劲蹦跶两下,差点把那只欢腾很多天土拨鼠给弹死过去。
最主要是,这是间婚房,很新婚房,连室内家具漆面都很锃亮,床头贴着对剪纸风格新人贴画,上头个大红“囍”字,周围挂着四个字母,拼成“love”英文单词。
原主人完婚不久,现在都在外地打工,听是黎之清要去他们村里工作,大方地就把新居租借出来。
两人行李箱被人立在衣柜前,眼看过去,就跟他们要来度个小蜜月样。
……这该怎说,氛围挺应景,也挺让人不好意思。
黎之清站在门边没敢立即进去,他看尤川眼,发现尤川正专注地看着床头那个“囍”字,忙把头转回来,使劲把探头土拨鼠塞回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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