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绍元对视
许久，卫成泽
双唇
弯，倏地笑起来。他身子微微前倾，右手抬起，轻轻地抚上方绍元脸颊，如墨眸子泛起丝媚意，令人移不开视线。
“方将军可是……”微凉指尖顺着脸颊轮廓缓缓地下滑，方绍元喉结不自觉动动，像是在克制什
，卫成泽见状，唇边笑容更深，“喜欢上……”刻意压低声音让着狭小牢房当中，都带上几分撩人旖旎，“
身子？”
方绍元愣，没有反应过来卫成泽话里意思。而卫成泽少不给他思考时间，滑至下颌处手指收回来，脸上笑容也冷下来：“只可惜，身子可以给任何人——就是不能给你。”
呼吸猛地滞，方绍元只觉得种难以言明疼痛，从心脏蔓延开来，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像是压抑什样闭上眼睛，好半晌之后，才再次睁开，眼中却已经没有刚才犹疑。
人毁灭这个国家，他也舍不得苛责这个人哪怕字句。就连曾经那些自认为绝无错处举动，现在想来，他都感到有些后悔。
这样念头，若是放在从前，绝对不会出现，可现在却压过其他所有念头。
难不成这卫成泽真如那苏妲己样，有着能够魅惑人心术法？
这想着，方绍元目光不由地锐利起来。可下秒，对上卫成泽视线，他神色又不由地柔和下来。
——哪怕背弃自己曾经信念，哪怕从今往后被千万人唾骂，哪怕被千夫所指万民厌憎，他也不愿伤这个人分毫。
“和起离开。”将刚才话重复遍，方绍元语气里，却已经没有之前询问之意，反倒像是在宣布件已经定下事情般。
卫成泽闻言眉头不由地轻轻皱起来：“意思，你没听明……”
“
被自己心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给惊瞬，方绍元神色微变。
无论他现在到底为什会生出这样想法，是因为卫成泽妖法还是容貌，亦或者其他，卫成泽这个人，都太过危险，不能再留。他应当派人严加看守，在三日后对方被送上断头台之前，不得有丝毫松懈。
心里念头不停地转着，方绍元看着卫成泽，双唇紧抿。良久，他才用稍显沙哑声音，开口问道：“你可愿随离开？”
听到方绍元话，不止是卫成泽，就连其他三人，都明显愣下，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话来，那青衣男子更是露出不可置信神色，抬高声音大喊声：“将军！”
然而，方绍元却好像没有听到他声音似，只是双眼眨不眨地看着卫成泽，等待着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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