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损人不利己
结果。
这
想着，庄青文笑容中，不由地带上
几分苦涩。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他还不如不要去打这个主意。非但没能拿到什好处，与安映生之间，反倒疏远。
毕竟不管怎说，当初提出要带卫成泽
起去秘境就是他，后来安映生更是为他，才会做出将卫成泽独自留下举动。哪怕安映生心中知晓这并不是他过错，但人情感，本就不是理智所能够控制东西。
轻轻地叹口气，庄青文看着卫成泽，轻声说道：“对不起。”
来，庄青文开口问道。
卫成泽身上伤势已经好大半，但因为他受多为内伤，且精血有不少损耗，只能慢慢调理温养，身子自然不可能如以前那般爽利。更别说，卫成泽还没有修为在身，会受到那逐渐转凉气候影响。
“有啊，”听到庄青文问题，卫成泽扬起嘴角，朝他咧嘴笑，抬起手指着自己心口，“这里。”
难受得快要死掉。
有时候，卫成泽甚至会想，是不是他当初直接死在那灵兽手下，会更好些，至少不必在那之后，再遍遍地去思索，安映生当初做出那样举动来，到底意味着什。
这句道歉当中，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就连庄青文自己，都有些分辨不清。
像是没有想到庄青文会突然说出这样话来似，卫成泽愣下，不知道该做出什样反应。好会儿，他才开口说话，却并不是回应刚才庄青文话：“庄师叔和师父，是怎认识？”
听到卫成泽对自己称呼，庄青文突然有点想笑。他想到当初第次见面时候，这个少年眼中那毫不掩饰敌意，以及那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占-有-欲——就如同宣告对某件事物所有权孩子样，有种张牙舞爪可爱。
庄青文想到那时候，被安映生斥责时，卫成泽点点黯淡下去眸子。如同熄灭星辰，缓缓地被黑暗吞没。
或许是
看到卫成泽带着灿烂笑容，说出这样话来时候，庄青文不知怎，就觉得自己心脏抽，蓦地泛出股酸涩感来。
这莫名生出感受，让庄青文不由地有点好笑。
即便如今事情发展与他当初预想有些差别，但当初他计划，本就是为让眼前这个人，对安映生死心，进而达到自己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想要结果，已经完美地达成。
只可惜，因为卫成泽险死还生情况，以安映生性子，想来不管卫成泽今后是什态度，他都不可能放下自己这个徒弟。
但同样，安映生那份心意，也不会轻易地传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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