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主要因为……以为他真
很小！所以那表白不过是未成年小朋友童言无忌而已，当不得真！
要是真是这样，简直冤成狗
不是
。
韩复想到这儿，忽然
个激灵：“那缜缜他、他当时以为
多大？”
麦子熙：“……”
韩复：“……”
呼啦啦——万籁俱寂，步行街上阵小风吹过。
韩复哭笑不得：“他也以为十三四？”
麦子熙：“……你刚才说，你那个时候多大？”
韩复：“十八。”
麦子熙：“不是问你现在多大，是说五年前。”
韩复：“现在二十三，五年前十八。”
麦子熙又习惯性皱眉，同时露出强烈自怀疑震惊：“你那个时候……居然有十八岁？”
满、语调也很轻松。
说到这儿时候，却突然哽下，眼眶微微红。
然后继续故作轻松：“绝对不会再犯。就算将来做不好调香师被他嫌弃、或者他还是不喜欢比他有钱，也都会缠着他，再也不会像几年前那蠢。”
“那个时候……不过是被拒绝下而已，点点打击而已，根本没什大不。怎就那死心眼，就跑回家躲着去、不坚持呢？”
“要是那时候再多坚持下、要是这些年能守在他身边就好。要是那个时候再成熟点、清醒点，他后来肯定能少受好多苦。”
麦子熙：“你那个时候自己长成那样，不能怪别人。”
是，不能怪别人。
韩复有点虚脱，捂住脸，瞬间感觉这辈子走马灯仿佛都从眼前飘过。
所以，当初哭着跟人家超级认真地告白，人家想都没想就果断拒绝，事后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甚至好像都不记得有过这回事。
并不是无情，也不是除易长晴就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过。
韩复：“不然，麦大哥以为那时多大？”
麦子熙：“大概，最多十三四？”
韩复：“……”
其实不怪麦子熙，这种误会当时倒是普遍存在，他直到二十岁初夏，都还是米六出头身高，配着张过于清秀、男女莫辨幼稚脸。
就连高中毕业回学校拿录取通知书，都还被门卫拦下，说是已经放暑假，初中部学生不给进快回家。
韩复低下头，是真有点难过。
麦子熙有些慌，忙劝他：“你也不用太过自责，那个时候，你毕竟还小。”
其实，早在几年前、在那个黑暗雨天哭泣车里，麦子熙说他年纪“还太小”时候，韩复就有点想要辩驳。
他是跟裴缜差六七岁没错，但怎说也算是成年人。
在裴缜他们眼里，真就那小、那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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