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什
资格说？就像飓风那次
样，也只能咬牙切齿听着朱凌在那得意“他有危险
时候，
冲在第个。”
结果这次，居然还是慢
步，没有像他样挺身而出替他挡当头棍子。
没有像他样……
黎未都发誓，那绝对不是他错觉。
朱凌朝他看过来，面断断续续说着话，面非常意识清醒地、用那双冷幽幽眸子挑衅般地看着他。
“锴哥，现在……已经背不起来你电话号码。以为会能辈子背着，可是某天，就突然想不起来。就连咱们那台车，车牌号……也已经想不全。”
“其实想不起来也挺好，直都有人在追，好多人……送很浪漫生日礼物，不像你，连生日都忘，也不会像你样……从来都不肯依赖。他们每个都很粘，让觉得自己很重要……”
“你别说话，救护车会儿就来。”
“说到底，都是幼稚、不懂珍惜，活该。桐姐他们都是这说，你以前说傻逼，没错，就是特别傻逼……”
“但是锴哥，你以前是真特别喜欢对不对？在没做错事之前，你是特别爱特别疼，特别想跟过辈子，对不对？”
已经陆续赶到冲进来带人，救护车应该也在路上。
“锴哥……说过，咳，要……保护你。”
背后贴着白漆墙片冰凉，纪锴整个被朱凌半扑在地上。
只有只手能动，用力也扶不起他，只听得朱凌出气很急，从左研手里接急救纱布，伤口很快就把那块纱布也淹得通红。
“锴哥，心……”
心脏，像是瞬间被那
……
朱凌直在低声絮絮叨叨。额角流着血，眼睛带些雾气，看起来柔弱、深情又无比凄惨。
黎未都就那摇摇晃晃站在不远处，眼睁睁听着他在对纪锴真情剖白。肆虐嫉妒心就像是毒药、像是恶毒疯子样张牙舞爪。
这刻，真宁愿受伤、躺在那里是他自己。
甚至想要冲过去蒙住纪锴眼睛，捂住他耳朵，再以献祭方式把自己血淋淋撕开给他看——比他更想要保护你，你不要再看着他，不要。
“你别说话。”
“你以前……送给心，上个月最后颗……也过期。”
“就是……你手机上爱玩那个小游戏。体力是心，你送好多，能保存年……花好多钻，又多保留半年，还打电话给游戏客服，打得多被他们骂脑子有病……可那些心，真不舍用，最后都过期。”
“太折磨人。看着它们个个变少，只剩下个，最后，那个也没有。”
“你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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