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楚云声喉结咬开披风带子,然后对着那片覆着湿衣锁骨狠狠咬下去。
楚云声蓦地按住陆凤楼腰,却没动。
片刻,陆凤楼松开口,看着那略微渗血牙印,笑声:“伤不重,可朕疼,那便也让老师疼。但疼归疼,老师莫要再摆着这副朕已驾崩模样。如今挨几刀,但总比日后挨上更多刀要好。”
他视线挪到楚云声微凸喉结上,话语顿顿,才低声道:“朕不是君子,喜欢老师给危墙。”
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天子不居险地之中。
楚云声看着这张熟悉无比脸,心跳缓缓平复:“听闻陛下受伤。”
手腕被握在怀里,陆凤楼前倾着身体,几乎将整个上半身压在楚云声胸口。
他侧下头,鼻尖擦在楚云声湿漉漉鬓发上,微垂眼睑慢慢抬起来:“老师淋雨——是听闻朕受伤,冒雨纵马从何处赶回来吗?”
湿热呼吸扑在耳畔。
楚云声攥着陆凤楼手腕手松松,转瞬便被那手腕溜走,游蛇般从披风缝隙钻进去,尚还细腻掌心贴上黏在身上湿透衣衫。
但也并非全然。
楚云声心绪蓦地静,来到这个世界至今滋生出无数顾虑纷扰,都在顷刻溃散。
片刻后,他抬起手拿过药罐,道:“臣为陛下上药。”
衣衫很薄,紧贴身躯。
那片手掌像带火,从胸膛绕到背后,抓在紧实背肌上,刹那留下片火辣疼痛抓痕。
楚云声在这刺痛中仍是眉目不动,眸光平静,只是在陆凤楼垂头咬开他披风带子时,低声道:“伤哪里?”
“胳膊和后背,轻伤。”
陆凤楼没身娇肉嫩到连这点伤都忍不。但他看着楚云声近在咫尺冷淡面容,却觉着那点轻伤突然被撒盐般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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