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能想到她这些天在家里会怎
闹、怎欺负他
。”
“程晟就是心软，换成，早让她爱哪儿哪儿去
。”
卓紫微：“……”
“你说想起来以前家在上海时候，有个邻居大叔，四十多岁单身。”
“他是被寡母拉扯大。适龄时候也有过
个喜欢女孩子，条件也合适，都已经订婚，但他那个妈就是看人不顺眼，又哭又闹又要上吊，硬把女孩子作走。”
寝室里安安静静。
没有开灯，半拉床帘光鲜柔和。昏昏沉沉，他听得见喜欢孩子轻轻心跳声。
“……”
“你看，这快就睡着。”
“肯定是累坏。”
躺下瞬间程晟整个人是懵。他慌，挣扎，想说小衍你想干什，想说卓紫微还在……
结果，祁衍是喊他来补眠。
“你乖乖睡。”
程晟：“……”
“好，别说话，你瞧你黑眼圈那重，喂你水果那多天也不长肉。你最近要照顾你妈，是不是特别累？”
门，就看到自己上次送他那只兔子氢气球，经过个寒假已经瘪，幽灵样在屋子里悬浮。
“这个，你还没丢掉啊……”
祁衍：“丢掉？为什要丢掉，兔兔现在可是们寝室吉祥物，地位比肖明超都高。你说是吧紫微？”
卓紫微躺在床上，拿掉耳机，挑眉点头。
祁衍则眨眨眼睛，拉着程晟手，他还没有变声，还是那种又清又甜声音：
“后来女孩另嫁，这个叔叔就直单着，直到今天。他妈后来也急，但是无论怎给他张罗介绍对象，他都不愿意去见，心死，就这拖着。
祁衍蹭蹭程晟睡脸，少年闭着眼睛，没有半点醒来迹象。
明明是个非常很温柔人，五官却是那种冷硬俊朗，甚至带着几分锐利少年气息。
是好看。怪不得，女孩子都说他帅。
这优秀又温柔男孩子，般人好好疼爱他都来不及，到底什人才能忍心折磨得他疲倦成这样？
“但他妈，毕竟不是般人。”
小天使说着也爬上床，手臂把他圈住。
“乖乖睡，陪你。”
程晟觉得好暖和。
他靠在小天使怀里，缓缓闭上眼睛，暖流缓缓从被抱着地方流入胸口。
直到很多年以后，抱着喜欢人“充电”这种行为流行起来，程晟总会默默想，同样事情他很多年前就会。
“小晟，过来。”
他眼睛永远那好看，像是星月下深黑色潭水。
程晟感觉到自己心脏微微加速，又酸又软毫无办法。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美好多，活着真好。
下秒，天旋地转。
祁衍把他摁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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