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轻轻打
个激灵，闭上嘴。
“是
……是
问题。”
林间把所有可能吓着他情绪都压下去，跟他
块儿蹲下来：“出门等会儿，行吗？”
时亦看着他。
“就会儿。”林间给他比划，大拇指跟食指指腹无限贴近，“这
小会儿。”
时亦咬下嘴唇,伸手想扶他，被他轻轻按住胳膊：“小书呆子。”
时亦下意识想打手势，反映下才换成声音：“嗯。”
“……是自己情绪。”林间没看着他，“别害怕，别多想。”
时亦蹲下来，抬头想看他眼睛，被他抬手覆住：“听话，男朋友好好，什事儿都没有。男朋友特别好，就是累，就歇会儿就好。”
“林间。”时亦说，“们可以不上——”
林间看着手机，有点儿不知道该是什感觉。
要是什事儿都没有，顺顺利利,现在他应该会面红耳赤追着男朋友删这种简直耻辱黑历史。
小书呆子应该会攥着手机平地滑翔越障跑，他在后边追,两个人闹到跑不动,他答应点儿什过分事儿换他书总删录音。
比如亲下删条什。
……
林间有点站不住,扶着桌沿坐下去。
吴涛想过去扶，被李磊扯把，群人没动静地顺着墙边出火锅店。
门在身后合上。
桌子收好几张,店面显得比之前空旷，找回来摆件放在柜台最显眼地方，擦得点儿锈都没留。
时亦垂着视线,丝不苟地跟着口琴节奏打着手势。
时亦站几秒钟，点点头，收起手机转身往外走。
林间看着他，忽然忍不住：“时亦——”
时亦脚下打个绊，弯会儿腰，慢慢站直。
“上。”林间打断，“你先拿录音去，再练练，表演时候肯定感冒就好。”
“间哥。”时亦叫他。
林间笑下，格外安静地闭会儿眼睛：“切皆有可能。”
“在。”时亦说，“你——”
“知道。”林间第二次打断他，“小书呆子，先别说。”
明明就都能特别真实地想象出来。
明明能想象,好像已经快走到，再伸手就真碰上，够着。
为什忽然又这远啊。
为什啊。
林间仓促吸口气，胸口疼得眼前又有点儿泛黑雾。
林间坐会儿，轻声叫他：“小书呆子。”
时亦肩膀微绷下，没动,接着把最后几句跟着比完。
林间走过去,拿过他手机,退出来往下翻翻。
录音时间从挺早就开始。
早到他刚开始练那几天,群人还想嘻嘻哈哈地闹,笑话间哥又吹成什奇奇怪怪调子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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