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其实还好，没像上次考完那样，不光忘
他跟同桌约着
块儿回家，甚至还忘
时亦点点头：“谢谢老师。”
老师监考场心力交瘁，对安静配合
同学印象格外好，给他打气：“题难大家起难，运气好蒙对就能进入选，切皆有可能。”
不知道哪句让小同学回个神，抬头怔会儿，露出个挺浅挺干净笑。
老师放心，朝他招招手，快步出教室。
时亦在书包里摸摸，翻出罐牛奶，打开喝两口。
“照顾同桌援助……”老万没刹住，刚说完最后个，停住话头，“怎
？”
“没事儿。”林间：“您接着说，
对最后项很有兴趣。”
收卷铃声响起来时候，时亦正好扣上笔帽。
今年题目跟往届比起来偏难，题干还非常繁琐，有不少能混到块儿近似定义。加上自创题目魔幻现实场景，不仔细看说翻车就当场翻车。
考场里气氛直挺紧张，不少人做到半就开始骂骂咧咧，监考老师维持好几次纪律。
成共识，欣慰地点点头：“不找董老师，但可以找班主任。”
林间笑笑：“您打算怎管？”
“不知道。”老万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当老师会教学生，但未必能对付得这种人。”
林间没想到他会这说，有点儿诧异，停下笔抬头。
“你继续写，现在还是考试时间。”
他自己其实也有部分题目没什把握。
几个模型没见过，蒙上公式不知道对不对，还有两个模糊条件，不知道究竟审没审清楚题。
但答题状态还是比之前都好不少。
这种心无旁骛、能什都不想，什顾虑都没有，专心投入只管做题考试感觉。
时亦把牛奶喝完，闭着眼睛歇会儿。
到交卷子，老师嘴里“坐在座位上不要动”还没说完，大半人已经飞快交完卷子涌出考场。
时亦交卷子，没立刻出门，在座位上多坐会儿。
监考老师见多考完试深受打击小同学，看他坐得离窗户挺近，不太放心：“同学，同学？”
时亦回神抬头。
“没事吧？”老师探头看他，“今年不行还有明年，竞赛不行还有高考，别灰心。”
老万提醒句，耐心往下跟他商量：“老师不是肯定能帮得上，但可以帮你想办法，帮你出主意。”
林间笔尖顿下，没抬头，翻过页卷子。
“钱周转不过来，老师这儿也能帮忙，有什事不方便回家，也能在老师家暂住。”
老万继续说：“或者需要生活援助，学习援助，法律援助。”
林间实在忍不住，笑笑：“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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