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五成。”
“你回答
吗？”林间那个时候其实已经晕得没劲儿，都没记得时亦说什
，自己又说什，愣下，“这段
就没记住。”
他没记住没关系，时亦记得还很清楚。
非常清楚，不用人帮忙捋，就能特别流畅地说出来：“说五成，你说哇。”
“……”林间：“哇。”
林间：“……”
他同桌非常会挑地方忘。
“不要紧。”林间很耐心，从头给他捋，“你牵着出去，然后走不动，让你等等，这个记得吧？”
小书呆子点头。
“然后没站稳，你把抱住，背起来往外走。”林间说，“没顾得上书包，所以书包就落操场”
”
小书呆子
头发还有点儿乱，他把那几撮冥顽不灵翘起来按按，继续往下说：“然后还安慰，哄，逗高兴。”
老万这个老师就很捧场，笑着推推眼镜：“真好，又勇敢又好。”
林间笑笑，点下头：“特别好。”
小僵尸耳朵有点儿红，扑棱站起来，看起来应该是不好意思得很想蹦出去透个气。
时亦：“然后你就晕。”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不是，们万老师作证，毛线团绝对不是被男朋友吓晕过去。￣︶￣
小书呆子点头点头。
林间被他同桌可爱得差点现在就扛起来回家，看
眼老万，勉强把这种要不得念头往下压压，继续耐心往下捋：“然后跟你说没事儿，就是累，让你别担心。”
他看着小书呆子眼睛，谆谆善诱：“然后问你，刚才那招，对你来说是几成功力……”
时亦：“啊。”
林间：“啊？”
林间没忍住，笑着握握他手，稍微使点儿劲，拉着他块儿坐下：“然后当时状态有点儿问题，主要这几天补作业补得晚，没怎顾着睡觉。”
“这段时亦同学说。”老万点点头，有点担心，“找校医看吗？确实是因为休息不好还是别什问题？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就是这段时间休息不太好，校医看说没事儿，同桌也能给作证。”
林间转过头，碰碰时亦膝盖：“是吧？”
时亦迎上他视线，实话实说：“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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