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看着他熟练地找到穴位
林间被自己
脑补逗得笑
笑，关电脑，靠着转椅放松地转个圈，才发现他同桌那边儿灯也还亮着。
挺宽敞个沙发床，小书呆子总共能占有八分之
地方，靠着床头，页页翻练习册。
动作挺轻，频率非常快，扫两眼就是页。
林间觉得自己要是不知道，多半可能以为他同桌现在正在拿书页扇风。
“还不睡觉。”打游戏也是件挺耗体力事儿，林间懒得动，瘫在转椅里抽出痒痒挠，抻长戳戳他肩膀，“过十二点吧？”
时亦下意识跟着睁开眼睛。
“不是……”林间微哑，伸手摸摸他脑袋，“没事儿，就到这儿。”
时亦被他在头顶揉两下，刚回过神：“……对不起。”
“对什
不起。”林间扬扬眉，“是
勾搭着你不复习睡觉玩儿，赶紧起来，直播你复习，不过十二点不准躺下。”
时亦微怔，看着林间挺利落地起身，回头朝他伸手。
唇还有点儿白，抿起来看着他，摇摇头。
林间抬手遮上他眼睛：“试试，不行咱们就起来复习。”
眼前忽然就拢上片微温黑暗，时亦下意识屏住呼吸，隔会儿，试着慢慢把攥着什东西手松开。
“对，就这样。”林间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调整呼吸，身上别使劲儿，把大脑放空——”
“什都不能想吗？”时亦问。
“……”时亦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还在，侧头看看：“还没看完。”
“劳逸结合，休息特别重要。”林间教育他，“去洗漱。睡足觉明天考试才能有精神，记住没有？”
“记住。”时亦点点头。
小书呆子不光记住，看起来甚至还记得很认真，自己复习两遍，放下手里书站起来，拉过他右手放在桌上。
今天打时间不长，对手腕负担还不算太重。
他看看那只手，嘴角抿起来，抬手握上去。
第二天毕竟还要考试，林间冲够分就没再播，跟直播间里观众解释两句，提前下线。
他晚上其实已经差不多没睡觉习惯，但明天显然也不能补觉补得太过分，尤其他们考场监考还是位格外负责实验班老师。
负责，正直，且嗓门大。
末日守门人。
“想想也行。”林间笑笑，“挑个你最喜欢，就想这个，别什都别想。”
时亦没再问。
林间枕着胳膊，认认真真看他同桌侧脸。
这件事对时亦来说似乎挺难，才试没多久，就又不自觉摒着呼吸没喘气。
林间没提醒他，多遮会儿，看着小书呆子紧绷肩膀慢慢卸劲儿，试着挪开点手，想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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