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隔壁学校兔崽子越说越多，几乎要弄清楚他们整个教学机构。教育处主任及时打断，示意靳林琨尽快把于笙带回家，扫
眼桌前
男人。
“什
都不知道，屁家长。”
教育处主任冷笑声，朝靳林琨扬扬下巴：“你说。”
“……”靳林琨回下头，把于笙往身后护护：“主任——”
小朋友在他身后，握住他手。
学校暖气来得比外面早，于笙靠着窗户，座位就挨着暖气，加上每天被他强行套在身上厚实衣服，手点儿都不凉。
靳林琨站会儿，握着那只手，慢慢攥实。
他们班班长忽然喘着跑进来：“笙哥……老贺找你，教育处。”
于笙最近忙着回家吃火锅，连架都没怎打。不太清楚怎会忽然在这个时候找自己，三言两语给学委又讲遍题目，拿起手机上楼。
－
教育处不光有老贺，还有靳林琨。
还有另外个四十出头中年男人。
“高三七班。”
靳林琨侧下身，迎上于笙视线，声音比平时轻点：“跟同学相处特别好，在他们班特别有威严，他们班同学都愿意跟他玩儿。性格比谁都好，答应别人事定能做成，喜欢学习，钢琴弹得非常好，好几个央音老教授都想挖他。”
“特别优秀，什都能做好。这次模拟考考702，英语还稍微有点弱项，还能继续往上提分。”
靳林琨顿下：“这是他们班主任贺老师，他们数学老师姓周，办公桌在贺老师对面。英语老师姓秦，不姓鲍……”
“行行带人滚蛋——看见吗？
不管你是哪个学校，利索点走人，们孩子没工夫搭理你。”
靳林琨只手背在身后，正艰难地试图给他发消息，条消息没打完，已经在门口看见本人。
男人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看就不太适应三中气氛，无从下手地跟教育处主任解释：“真是于笙家长，这次找他来是给他办牵出户口事……”
“少来这套，你们来挖人怎编故事都有，上次不还说是他失散多年表哥吗？”
教育处主任这些天已经不知道抓着多少外校混进来挖人，早总结出套鉴别方法，扫他眼：“你说你是他家长，他在哪个班，跟同学相处好不好，是个什性格，有什爱好特长，老师是谁，平时学习成绩怎样？”
中年男人张张嘴，神色微滞，准备递名片手忽然卡在半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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