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姑娘领着钟念月进去,那园子里登时便沉寂片刻,而后众人才又僵硬着缓缓出声。
“钟姑娘来啊。”
“原来是钟姑娘……几日不见,倒是……”那人似是噎下,才硬生生地不情不愿地憋出来句,“风姿更见出众。”
很好,就爱瞧你们生气又气不过,还拿没有办法,边还得努力恭维样子。
钟念月抿唇笑,缓缓走入席间落座。
原来心中有谁时,便总是想着要见到对方。这便是谈恋爱奇妙之处?
“钟姑娘?”方家姑娘疑惑地瞧瞧她。
钟念月叠信纸,笑道:“走罢。”
方家姑娘垂首瞧眼,笑道:“是钟家大公子信吗?”
他们都知晓,钟随安为找妹妹,生生忍着,路慢行,生怕错过处不对劲地方。于是就生生拖到如今,比大队伍落后许多,就连大皇子昨日都已经成功返京。
钟念月却是在门内驻足会儿。
她身后有个下人模样打扮人,躬身垂首,压低声音与她道:“姑娘,您信。”
钟念月眨眨眼,接过来,缓缓拆开,却见信纸上只写二字:“等着。”
字体遒劲有力,笔走龙蛇。
她再眼熟不过。
总要更近分。
否则这吕公子也不敢这样肆意议论朝廷三品官女儿,他好友们也不敢将他视作主心骨,
吕公子失踪后,吕父可是好番哭天号地。
不过这在京中并未掀起什波澜。
真正掀起波澜都是三日后。
其实莫说是她们,便是方家如今当家主母,都不敢轻视
钟念月本想说是,但又觉着这样应声对钟随安对晋朔帝都不大公平,她便摇摇头。
方家姑娘惊讶瞬,但见她不多提,也就识趣地没有再问。
这京中但凡好生教养出来姑娘,到底都是聪明人更多些。
今日其实并非是方姑娘相邀,而是她那嫂嫂,如今正在孕中,大门不敢出,二门不敢迈,憋得人都要疯般。上头婆婆疼惜她,这才邀各家姑娘前来陪着吃吃茶,说说话,作诗投壶曲水流觞都可。
其他姑娘早已经到。
那是晋朔帝字迹。
晋朔帝怎知晓她到方家?
等着?等谁?等陛下吗?
钟念月面觉得有些荒唐,但又禁不住嘴角翘翘。
哦。
这日钟念月应邀,到方家做客。
钟念月与方家嫡女没什交情,但因着当年方家方琰琰给她做过玩伴,因而这才多给几分面子。
她这边前脚进方家门。
那边京城城门口处就掀起好波热闹。
“可是钟家姑娘到?”那厢方家姑娘快步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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