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
怎
知道您是这样
心思啊？
钟念月心道，果然话是不能乱说。
晋朔帝见她不答，面色也未变。
他不紧不慢地道：“惠妃心怀妒忌歹心，看似回护钟家，实存利用之心。念念早就不认她做姨母
，不是吗？”
“若念念点头，自然无须再将她放在心上，朕便会为念念处置。”
“什下场？”
“后妃赐白绫，其父车裂而死，血流
丈不止，其兄其弟发配边疆。”
……可真够狠！
这杀鸡儆猴，直接把后头妄图对皇帝指手画脚全给吓回去是吗？
不对。
是因晋朔帝有意控制膝下皇子人数，把他“养蛊场”缩小到定范围。
简而言之也就是，自三个皇子出生后，他便少于宠幸后妃。难怪先前那样热情地鼓动他多纳几个美人，多生几个崽，早日淘汰掉太子，他却不为所动。
可是……当真有人忍得住吗？
钟念月震惊地瞧瞧晋朔帝。
难不成是……不行？
下说这个？大晋有祖宗规矩吗？祖宗规矩可定下，皇帝每月该有几日宿在谁宫中？若是专宠人，这人便该要成祸国妖妃是不是？若是不宠幸谁，那大臣也要谏言，她母族也要有所不满是不是？还有，你们有绿头牌吗？便是那个，翻下牌子，今个儿陛下就宠哪个人……”
晋朔帝听得哭笑不得。
他打断钟念月，问：“念念是从何处知晓这些东西？”
……电视剧。
钟念月心底小声说。
您这是拿当鱼钓啊……
不，等等。
钟念
那您还边教读策论，什国家大事都得让跟着议论上嘴，将来也好把就地杀吗？
钟念月茫然又恍惚。
晋朔帝温声问：“念念还有何疑问？”
钟念月抿下唇，道：“只怕惠妃要恨死。”
“念念原先还同朕说，就算朕给予无上荣宠，也丝毫不畏惧，不是吗？”
晋朔帝对上钟念月目光，只觉得念念此时神情有分怪异，倒也没有多想。
晋朔帝接着道：“宫中也没有念念口中所谓‘绿头牌’物。后妃身份虽不及皇室贵重，但也断然没有，以牌代人，选牌子宠幸，将后妃如物件般看待习惯。”
您这倒还勉强讲点儿人权！
钟念月愣愣心道。
“念念知晓前朝干政外戚，是个什下场吗？”他又问。
晋朔帝道：“确有祖宗规矩，可若是这样规矩管得住朕，那早在十多年前就能见效。”
这下轮到钟念月怔忪。
何出此言？
晋朔帝似是看出她疑惑，淡淡道：“念念以为，为何皇室至今再无所出？”
钟念月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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