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沿路走去，随便张望
下，就能看好几处角落亮着火光，那是蜡烛和纸钱在燃烧。而街道上也开始逐渐热闹起来，身形半透明
鬼魂来来往往。有是像在找家里人给自己烧纸钱位置，有似乎是在散步，也有看起来像迷路
——段路来来回回走很多次，嘴里还嘟嘟哝哝着什
。
平时走在路上是看不到那多鬼魂，也就七月半，鬼门大开时间，才能看到这种场景。
方夏和符堇走过两条街，走进条偏僻无人小巷，随后走到另外条街上。这边片是准备拆掉老房子，附近已经无人居住，也就没人跑来这边烧纸，除几只飘荡游魂，看起来冷冷清清。
“往那边走吧，
记得那边有几家纸扎店……”方夏往前走几句，却发现符堇没跟上来，他回头看去，发现符堇正盯着街道对面看。
“符堇？”方夏疑惑地顺着符堇视线看去，却见意外瞧见个熟悉鬼魂——面上表情冷硬，身上穿着中山装，“苏闻？！”
不是稳定在某天，天中哪个时间也不确定。能不能见到，得看运气。如果是白天亮话，基本是看不出来。”
“那木塔能上去吗？”方夏从窗口看眼不远处那座漆黑木塔。
老板娘摇头：“除看塔人外，都不让随便进去。”
方夏跟旅店老板娘唠嗑下午，除八角木塔故事外，就只有些鬼魂作祟类事情，完全没有跟傀儡术相关信息。
等到天色擦黑，外面气温稍低之后，方夏跟符堇起出去吃晚饭，之后又去理发店把头发剪。方夏头发长，扎起来其实也不多热，就是洗头麻烦。正好路过理发店，念头上来，就直接进去剪个短发。
方夏话音未落，符堇身形就已经化为鬼魅，朝着对面苏闻掠去。
苏闻反应也不慢，他深知自己不是符堇对手，便是想也不想地朝着旁拆迁房小巷跑，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子口，而符堇却陡然停下脚步。
方夏快步追过去，跑至那巷子口看，没见到苏闻身影，却见个老头模样游魂坐在巷子深处，面前放着只竹编篮子，上面盖着黑布，似乎是在摆摊样子。
从理发店出来，外面天色已经全黑，路边昏黄路灯亮起来。
“怎样？帅吗？”方夏抬手捋把自己短发，朝着符堇摆个自认为帅气动作。
“嗯，很帅。”符堇看着方夏头顶微微翘起几根头发，轻笑声，夸奖道。
方夏听夸奖，也没仔细琢磨符堇笑意，乐颠颠地沿着人行道往前走。
徐水镇上人，在中元节这天烧纸情况，确实可以用盛行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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