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
“啊，啊……啊……！”
“电击。”
时间在永无止境
折磨中变得格外漫长，不知道多少轮痛苦过后，司南全身就像刚从冷水中捞出来，黑发湿漉漉贴着苍白额角，嘴唇发青，不断颤栗，手脚裸露出皮肤上布满
细微电击伤痕。
“你叫什
名字？”
小司南兀自不断痉挛，艰难地睁开眼，只见正对前方实验室镜面
变，闪现出几个戴白口罩试验员：“你叫什名字？”
“……”司南粗喘着，咬紧牙关。
“电击。”
“啊……啊——！”
电击停止，司南全身抽搐、视线涣散，痛苦余韵令他回不过神，很久后才慢慢看清周围景象。
仇恨燃烧着鲜血漫进瞳孔，坠入黑暗前瞬间，他只听见自己喉中发出声浑不似人怒吼。
·
“四条军犬、两名士兵不幸殉职，六人负伤，两人重伤……”
司南在惨白实验室中睁开眼睛。
六角形空间嵌满镜面墙壁，他抬起头，无数张熟悉而稚嫩面孔从四面八方与他对视，沾满血迹绷带凌乱缠在黑发间，手铐和几条电线把他绑在张类似牙医诊椅座椅里。
头扑倒。
“抓住，快——”
“咬他，给他点教训！”
是谁？在哪？
这是什地方？
“……”司南喘息良久，终于开口，六岁孩子嗓音就像被砂纸磨过般沙哑：“Noah。”
试验员进行记录。
几秒钟后屏幕改变，画面变成排试管，从左到右分别是不同颜色药液，浅蓝、浅红、碧绿、赤红字排开，直至最右侧触目惊心深黑。
试验员经过机械变声后成不变声线再次响起：
“你母亲每天给试验体注射，和给你注射
不远处试验员出现在屏幕后，冷冷地看着他：
“你叫什名字？”
司南别过头，胸腔濒死般剧烈起伏。
“电击。”
“啊啊啊——“
……发生什？
他闭上眼睛，不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脑海中只剩绝望、愤恨和剧痛燃烧殆尽后虚脱。
“电击。”有人冷冷道。
猝不及防地，电流唰声爬满身体，司南猝不及防发出惨叫，小小身躯剧烈颤抖，继而竭力挣扎！
几秒钟后电击结束。
……
切剧痛和挣扎都在混乱中模糊不清，恍惚他只发现自己变得非常小，手也小脚也小，甚至无法把就推开狰狞巨犬。
“哈哈哈看他那样儿……”
刺耳笑声，灼目手电，猛兽湿热喘气，冰冷潮湿草地；无数场景光怪陆离，在虚空中化作刀片，将大脑中枢狠狠切割得鲜血横流。
最后丝属于人类意识绷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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