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晰，楚喻仰头，对上陆时垂眼看下来
视线，“只有你血好闻。陆时，只有你。”
陆时垂着单薄眼睑，低低重复，“只有
？”
“嗯，只有你。”
瞬间，陆时身上所有阴郁尖刺，都随着这句话，再次通通被压进心底最深处。
他笑
下，云破月出般。
“嗯。”
话到嘴边，楚喻又咽回去。
没等他纠结出结果，陆时站起身，“先回去。”
可是下秒，他衣袖被拉住。不重力道，却挣脱不得，让他再动不分毫。
楚喻收紧拽住衣料手指，声音不大，声带甚至干涩，“不是这样。”
“没有。”
楚喻站两秒，坐到陆时旁边。
夜风吹过来，球场边种着绿化灌木窸窸窣窣。
这样场景，让楚喻想起他才发现自己需要吸血那天晚上，坐在街心公园台阶上，陆时也是这样坐到他旁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
“什
不是这样？”
楚喻有种，陆时在等着他表态感觉。
像是默契。
整个下午，晚上，陆时都在等他回答。
或者是，个保证。
许久，楚喻才问，“手指上伤口……疼吗？”
“不疼。”
楚喻想反驳，怎可能不疼。用塑料吸管，生生扎开层皮，想想都疼得厉害。
他脚后跟支在地面上，下意识地蹭两下。
“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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