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打破砂锅问到底
劲。”江停终于无奈地妥协
，“他来打听咱们把大货藏在哪，说王鹏飞愿意给
感谢费。已经把他打发，现在你看着要杀要剐，随便吧。”
闻劭眼底笑容这才终于有些真意，摇头唏嘘道：“王鹏飞这人做事
直不够地道，早就发现。姓蔡刚才在里面就追着阿杰问工厂在哪，但碰个软钉子，估计是看你落单好说话，过来碰硬钉子来。”
江停随意地问：“那生意你还做
？”
“做。”
江停瞅他眼。
江停哂，老蔡气呼呼地梗着脖子大步走。
堂屋外再度恢复安静，江停不动声色，仍旧站在篝火边烤手。走廊拐角后那半道身影凝固似没动，足足过根烟工夫，终于悉悉索索响起，道脚步踩着碎石树枝声走到近前。
江停这才回过头，只见闻劭身上带着酒气，在火光映衬中笑道：“你还没走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语气总给人种难以描述微妙感。江停笑笑没说话，只听他问：“刚才看见有个人从这里经过，是谁？”
“哦，那姓蔡。”
“们老板绝不亏待你，多少感谢费都好说，要不交易完成后给你抽这个数！”
恐怖安静笼罩切。
“……”江停视线紧盯着老蔡，似乎对不远处慢慢踱步而出人毫无觉察，不乏嘲讽地哼笑声：“感谢费。”
老蔡不敢动作，更不敢回头，直勾勾往前看着他。
“安心待在这里，多少钱多少生意都能拿到，跟王鹏飞通消息，他能给什？做生意就好好做，再过阵子要下雪，大家都早点完事早点回家，横生枝节对们双方都不好，明白？”
“怎？”闻劭问。
“这种险也能冒，不怕被姓王抽冷刀？”
“这行当里有什正经人，不都是牛鬼蛇神。”闻劭笑起来，似乎完全不在意把自己也给骂进去，又意犹未尽地补句：“别说是买家耍滑头，就算警察闻着味儿跟上
“他来干什？”
江停没吭声，迎着闻劭注视，悠然烤会儿火，才笑问：“告诉你，万也吃挂落怎办。”
闻劭说：“那怎会？你多想。”
“小事，而且已经处理好，算吧。”
闻劭不为所动，微微笑看着他。
老蔡额角冷汗滚滚而下，只见江停手仍在火上，另手不耐烦地挥挥：
“跟你们老板说，上不得台面心思就省着点，滚吧！”
篝火摇曳窜动，堂屋酒宴喧杂遥遥传来，身后毫无动静。
老蔡退后两步，裤管里腿肚子在颤抖，狠狠咽口唾沫：
“你……你这人别不识好歹，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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